幽暗房间里,他整个人白得发光,脖颈修长,腰肢细瘦,屁股圆润挺翘。
郁风晚重新回到床上,略微迟疑下,看眼他腿。
陈岸察觉到要素,急忙澄清:“腿真没问题,复健都没用多久,跑跳爬山都行,其他……当然都行。”
猴急猴急,生怕郁风晚怕压到他腿就反悔。
郁风晚似乎有点害羞,但还是镇定自若地跨坐在他身上,俯下身来。
然后,突然倾身向前,坐在他腰胯上,双手搂住他脖颈。
陈岸猝不及防,呼吸滞。
“……是要这样?”
郁风晚这样说着,眼睛却没有看他,而是看着右下方被角。
陈岸傻眼。
脸上凶巴巴,做事却件比件温柔体贴。
郁风晚扔瓶矿泉水过来,正好落在他右手边。
陈岸眨下眼睛:“拧不开。”
郁风晚面无表情,嫌弃眼神很明显,仿佛在问他“又作什妖?”
“行行好,帮人帮到底,”陈岸软声软语道,“刚才进来时候还扶呢,现在帮忙拧瓶水都不肯啦?”
他抱住他头,身体相贴,抬起腰臀,脸颊在他嘴唇上轻轻磨蹭,像只脾气不太好猫咪,想做什就会任性去做,却不肯让人揶揄取笑。
陈岸激动得难以自制,把摸上他后腰,重重揉捏起来。
“晚上七点去赌场,现在你有三个小时时间,不准弄在脖子上,”郁风晚被他揉得喘息声,脸颊飞红,但还是保持着冷静大脑,“要是没把操爽,你明天就可以滚蛋。”
他感觉到郁风晚这次回来好像很多地方不样,没有从前那沉郁压抑,气场更强,更像中学时代郁风晚。
却也没想到……他现在这主动这奔放。
陈岸想到中学时代那个无忧无虑“享乐主义者”郁风晚,心想,正常长大郁风晚,确实应该就是这样吧。
他喃喃道:“不是在做梦吧……”
郁风晚起身去把窗帘拉上,门反锁好,脱下自己上衣和牛仔裤。
郁风晚没办法,走过来。
刚弯下腰拿矿泉水瓶,被陈岸捞腰侧,反身压在身下,结实肌肉荷尔蒙爆棚地抵着他。
“来都来,再帮个忙?”陈岸小声道,“容老师,你全身都好软啊……”
陈岸有时候会突然又喊他“容老师”,尤其是亲热时候,带着点轻佻调笑意思。
郁风晚被他强势地抵在床头,没怎太用力地反抗,眼睛微垂,看眼他下半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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