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丹丹叹气道:“当年事情之后,爸妈要求过立藤彻查全校,交出校园内外所有监控录像,掘地三尺也要把凶手抓到。但是立藤态度很敷衍,直打太极,说那是警局责任,他们也是受害者。
当时二伯建议们拉横幅捧骨灰盒去校门口闹,养到十五岁活生生大胖小子没,立藤又不缺钱,要点封口费不过分吧?
妈坚决拒绝,说要讨不是钱,是公道,拿亲生骨肉尸首讹钱这种事,丧尽天良人才干。
别看妈外表柔柔弱弱,常年生病,其实骨子里比爸倔多,出事之后三令五申,拿人手短吃人嘴软,谁都不准拿立藤分钱。
结果上周才知道……爸私下收立藤八十多万,准备给妈做手术。”
容斯言从立藤辞职后,她负责留在学校搜集信息,观察沈麟行踪。除非有要紧线索,他们般不联系。
赵丹丹:“……抱歉,从立藤辞职。”
容斯言觉得很突然:“怎?”
赵丹丹支支吾吾:“母亲,她想回乡下去,可能不太喜欢大城市生活。”
容斯言察觉到异样,再三询问。
这座寺庙叫灵龙寺,规模不大,龟缩于槿城西北角隅,建在山腰上。
原庙据说在上世纪时就破败,大约二十年前翻修重建,院墙庙宇都很新,地处偏僻,规划局促,很少有人前往。
近几年陆陆续续有明星富豪被拍到前往这座寺庙上香,有粉丝前往跟风打卡,但是屡屡碰壁。
陈岸动用圈内关系,问圈,得到答案却少得可怜。
原来这寺庙竟是引荐制,没有熟人介绍,般人是进不去。
容斯言嘴角轻轻溢出声叹息。
他脑中回想起与赵母见过唯面,八年前在蚊蝇乱飞昏暗钢板房里,那个瘦削干瘪、青白色面孔中年女人。
“妈知道之后发很大火,让爸把钱连夜退回去,爸不肯退,妈就闹离婚,前几天收拾包袱回乡下娘家,说她没有这孬种丈夫,”赵丹丹苦笑道,“爸在建筑工地还有活儿,顾不过来,想来想
赵丹丹不善撒谎,在连番逼问之下,只得说实话。
“母亲有肾脏方面慢性病,家里存款有限,直是采取保守治疗。上周爸突然说订好医院,让她去做手术。
这趟手术做下来起码大几十万,家里直入不敷出,哪来钱?母亲就怀疑他是不是干什违法犯罪事。爸说是买彩票中奖,可是也拿不出彩票凭证来。
闹好几天,爸只好说实话……是立藤汇钱。”
容斯言怔。
陈岸这些年生意做得风生水起,但是向来不信鬼神之说,处得近朋友也都是唯物主义者,自然和“那个圈子”交集甚少。
他不敢太大张旗鼓地查探,生怕打草惊蛇,只能私底下询问。
容斯言愈发肯定这座庙有问题。
还没等他们查到这座庙底细,容斯言接到通意外来电。
赵丹丹打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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