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岸嘟哝道:
“书上说,流泪会排出体内毒素,所以希望你多哭,任何不开心不高兴事情都不要憋在心里,想哭就哭。”
“可是看见人哭是要伤心,不要你伤心
“现在才知道,原来皮格马利翁故事是真,雕像也会微笑,石头也会开花,没有个春天不会到来。”
容斯言气恼,大部分源于今晚流泪羞赧。
因为怀疑对方出轨而伤心,还伤心得哭,这太丢脸。
可是当灼热气息喷在容斯言颈侧,他微怔着坐在床头,很快察觉到些异样东西——
有什滚烫东西,很轻滴,落到他肩膀上。
容斯言:“……”
陈岸:“也是空调干?”
容斯言气得脸都红,他觉得陈岸实在可恶,原先只是爱耍流氓,现在比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,比流氓更多层恶霸作风。
陈岸忽然低下头来,很轻地咬住他唇瓣,道:“谢谢你,很高兴。”
很轻噬咬力度很快变成重重吮吸,由外而内,长驱直入。
工作到此结束,”陈岸拍拍手,道,“下面开始深夜情感电台时间。”
容斯言脸莫名地看着他。
“你不会以为躲过去吧,”陈岸身体前倾,逼得他不得不后背紧贴着床头,手足无措,“就因为以为出轨,所以难过得哭,嗯?以前怎没发现你这在意呢,还是你故意藏着掖着,不让发现呀?”
容斯言身体顿时僵硬起来。
他企图转移话题,正色道:“在聊正事……”
他有些惊异,想要转过头去看。
可是陈岸死死地扒着他肩膀,把头埋在颈窝里,不准他看。
容斯言心情有些复杂,还有点想笑:“这算什,轮到自己哭,就不肯让人看。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?”
他以为陈岸要嘴硬,没想到他闷声说句:“嗯。”
容斯言:“……”
容斯言没什辩驳机会,他被吻得瘫软无力,整个口腔空气都被掠夺殆尽,嘴角流下津液很快被舔干净,全身都被陈岸笼在怀里。
他被吻得气喘吁吁,几乎要窒息时候,陈岸才终于放开他。
他把头埋在他颈窝里,喃喃道:
“真,真很高兴。”
“曾经觉得皮格马利翁很可笑,永远在痴痴地向雕像微笑,痴心妄想,不自量力,所做切都是白费工夫,自感动。”
“这就是正事,比陆月生冯达旦都重要千倍万倍正事,”陈岸抓着他肩头,不让他逃跑,“要弄明白小朋友为什哭。”
容斯言脸上泛起层可疑红晕:“肉麻死,不许这喊,比你还大岁呢。”
“大岁又怎样,你本来就是小朋友,爱哭鼻子不是小朋友是什?”
容斯言气恼道:“没哭!点都不在意!是空调冷气抽得眼睛疼!”
陈岸:“哦?空调威力这大呀。既然不在意,为什生气地让滚,还不肯睁眼看李星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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