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岸不甘心,总想从他那里得到点明显关心和在意,于是不得不使出些不光彩小计俩来“逼逼”他。
好像要看到他眼里焦急和,bao躁,才能心满意足。
于是换药时装痛,洗澡时假装撞玻璃隔墙,喝汤时假装烫舌头。
夜间过夫妻生活时也要假装压到手臂,连连呼痛,眼泪汪汪地说自己动下都疼。然而都箭在弦上,哪是说停就能停下来,每每逼得容斯言无可奈何,只能别过脸咬着牙,扶着他肩膀,自己生涩地抬起腰继续,脸红得几乎能滴下血来。
如此种种,不而足。
这深心机其实也没别原因,纯粹就是容斯言性格太闷葫芦。
陈岸上次从护士口里偶然得知他竟然夜晚偷偷在隔壁陪床,心中狂喜,去旁敲侧击询问,容斯言却脸平淡,死活不承认,还嫌他之前在医院住太久耽误自己回国。
陈岸急,问他:“那你说,胳膊伤,你心疼不心疼嘛。”
说这句话时候是在床上,内裤都给人家扒,身体也沉沉地压上去,压得容斯言“嗯”声,修长脊背展成张漂亮弓,白软臀部陷进被子里去,全身泛起粉红色,整个人都是即将被占有状态。
陈岸居然还能做出副委屈小媳妇姿态来,声声地泣血控诉,定要他给自己个满意答复。
郑康良死像粒尘埃落进湖面,无声无息,只在当地晨间新闻时有则不到25字报道,很快被其他娱乐新闻盖过去。
陈岸又养个多月伤。
因为年轻力壮,他伤口恢复速度其实还不错,甚至可以自如地边处理工作边自己换纱布,除纱布抽离皮肉时龇牙咧嘴刹那,他几乎没什感觉。
但是大部分时候,他不会这做。
每天晚上睡觉前,他会坐在床头,小心翼翼地脱掉上衣,做出试图去解开纱布动作。
时间长容斯言也开始有些狐疑。
某次换药,陈岸照例情真意切地
容斯言无语,微微侧过头,冷声道:“不做就滚下去。”
做是自然要做。
陈岸只好不情不愿地收心思,把腔哀怨都化作侵占力道,下下地冲撞进去,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身下人知道自己委屈。
有什事情都闷在心里不说,有什情绪也不爱表露出来,这就是容斯言。
与郁风晚八分相似,却还有二分区别容斯言。
但是因为“皮肉剥离时疼痛”,总是会连连惊呼,发出类似咬牙隐忍声音。
声音不大不小,不至于大得太假,也不至于小得让旁人听不见。
每到这时,坐在右边床头容斯言就会放下书,轻声问他:“……帮你?”
陈岸不好做出欣然应允模样,那样显得太急切,于是每每推脱二三,等容斯言火气都上来,才“屈服于”他武力压制,乖乖伸出胳膊让他帮忙换药。
演技之精湛,细节处理之逼真,奥斯卡小金人在陈总面前都黯然失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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