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被李旗云踢出公司,他就失去切可以傍身东西。
他去找过沈麟,周营,甚至是他从前不屑顾小喽喽们,然而人人躲他躲得飞快,避如蛇蝎。
从前他手里掌握那些权贵把柄,也通通被李旗云当作战利品收缴走,他这才知道他那些引以为心腹手下,几乎都是李旗云安插眼线,仅有几个不是眼线,也立刻见风使舵,向李旗云倒戈。
这是他时隔多日,终于再次拥有和人谈价底气。
他必须抓住这次机会,朝翻身,然后重新将李旗云这个毒妇踩在脚下。
容斯言知道这是松口意思,立刻让佣人拿饭来。
郑康良狼吞虎咽地吃完,却又道:“给笔钱,订好机票……”
陈岸直接脚踩在他脖子上,拉着容斯言就走:“告诉过你,他手里肯定没料,这会儿在这儿扯谎呢。”
郑康良猛咳嗓子,见他们真要走,这才慌张地喊叫起来:“见过,见过!”
两人还是没听见似得往外走。
旗云嘴边。
李旗云却不接:“怎,你要帮那位容老师求情?”
“他是有很重要事,关于八年前立藤凶杀案,”葛海澜前所未有地诚恳道,“他冒很大风险,查很久,才终于有这条线索……”
他当然不可能告诉李旗云,自己是在容斯言帮助下才爬上她床。他对李旗云说法直是,自己只是和容老师是朋友,碰巧被他救过,碰巧被他查案大义凛然感动,所以也希望他能成功。
对于葛海澜这样人而言,利益永远是第位。
郑康良恨恨地在心里啐口。
容斯言低头望着他,却忽然笑:“可是……好像后悔。”
郑康良慢慢睁大眼睛。
“突然想通,你这种人,为活命和钱,什都能做,当然也什话都能说,”容斯言淡道,“你是张白纸——别误会,不是夸你意思。个可以随便被涂鸦和揉捏人,说话可信度
郑康良吼道:“赵正博那天晚上穿蓝白色T恤,看见时候他已经死,但是手是半张开,好像被人抢走什东西!”
容斯言脚步顿住。
他回过头来,用种极冷静语调道:“对撒谎是什下场,你知道吧?”
郑康良瑟缩着身体,往日里嚣张跋扈几乎消失殆尽,但目光仍然精明:“如果你答应条件,把飞机票和钱准备好,会告诉你更多信息。”
“比如……凶手是谁。”
他当然不是纯粹为伸张正义,这句话同时也是在说给容斯言和陈岸听,表明自己是站在他们边,反正举手之劳,顺手卖个人情,何乐而不为。
葛海澜讨好地帮李旗云按摩起手腕来,按摩着按摩着,李旗云伸手,将他拽过来。
两人就当着屋子佣人客人面激吻起来。
陈岸和文扬尴尬地移开目光,容斯言低头看着郑康良,默默无言。
片刻后,李旗云拽着葛海澜衣领进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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