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不相信是他事,但是表面上不能自己打自己脸吧!”
陈岸比他气性还大,神情阴沉:“你到底是担心被冯达旦发现,还是怪打扰你和姓宋那小子约会?”
容斯言推他下:“别发疯!”
两人力气悬殊太大,陈岸被他推下,除肩头晃下,其他地方纹丝不动。
跟被剪指甲猫挠下差不多。
面对面把他抵在门板上,隔着工作服,灼热腹肌压迫力让人窒息,他垂着眼睛,居高临下看着他。
容斯言试图推下,双手也被压在门上,动弹不得。
容斯言骂句“无聊”,很快被堵住嘴唇,陈岸粗,bao地吻他,咬他嘴唇,掠夺他口腔里所有氧气,逼得他眼角湿润,气喘吁吁。
他拼命地踩他脚,吻完毕,陈岸才不情不愿地从他嘴唇里退出来,脸色很不好看:“你踩干嘛。”
容斯言嘴角都是黏连透明津液,凶得像只小老虎:“你来干嘛。”
叮。
六楼到。
容斯言站在前面,不得不先走出去。
他不知道陈岸订哪个房间,但担心有人监视,也不好回头去问,于是硬着头皮向前走。
陈岸在身后跟着他,步伐竟然有些轻快,听就知道脑子里又在转什鬼主意。
服务生说完“用餐愉快”,端着盘子退下去。
宋予清不耐烦地捻着玫瑰花瓣,指尖片湿漉漉嫣红,正要和容斯言继续刚才话题。
容斯言突然站起来,道:“去趟洗手间。”
高个子服务生顺着走廊路向外走,进电梯,容斯言也沉默地跟进去。
电梯里另外还有两三个客人,都是吃完饭准备离开。
他舔下嘴角,低下头,毫无征兆地叼住他耳垂,噬咬碾磨:
“本来是想明天再来找你,不过想
陈岸冷笑:“来干嘛?干你啊,不然你以为呢。”
容斯言觉得自己迟早要被他气个半死:“说多少遍,低调行事,你生怕冯达旦发现不是吧?”
上次在天台上演场戏不算精湛,但勉强把场面圆过去。
现在他身份是“宋予清男朋友”,万被冯达旦发现他们还有联系,之前努力就功亏篑。
陈岸满不在乎:“发现又怎样,你以为他真相信们说法?”
直走过七八个房间,面前出现条左右姒橋通达交叉路口。
容斯言正要向左走,陈岸轻声道:“向右,B612。”
容斯言忍住翻白眼冲动,走到B612门口,安静地等着陈岸快步走上来,刷卡开门。
进门,容斯言就被抓住腰侧,反手压在门板上。
陈岸把帽子和口罩摘,随手扔在地上。
服务生按下六楼键,绅士地询问容斯言:“先生去几楼?”
容斯言:“……六楼。”
服务生轻笑声:“真巧。”
六楼整层都是餐厅附属客房,供饱食困顿客人们休息。
容斯言面无表情盯着电梯门,言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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