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逸川额头上爆出青筋。
妻子被这样羞辱,可是他不敢反驳,句都不敢。
他是这世界上最孬孬种。
冯
冯达旦眼神示意个前凸后翘妓女岔开腿坐到他身上,抽着乌普曼雪茄道:“赏你。”
苏逸川呆半晌,象征性地搂住那妓女腰。
冯达旦又嗤笑开来:“怎,不满意?”
苏逸川摇头,他想找借口说回房间,这样可以趁机逃跑。
然而冯达旦像是看穿他心思,懒洋洋道:“就在这儿吧,大家都不是外人,不用害羞。”
父亲因此对他臭骂顿,他说他脑子被驴踢,明明高中时和冯达旦处得那好,现在正是拼事业、为冯家效劳时候,结果关系反而淡下来?
苏逸川坚持地拒绝。
冯达旦收到他婉拒,居然派私人飞机,亲自来接他。
他无可奈何,前往纸醉金迷荷兰鹿特丹。
冯达旦在那里包整整条街,庆祝自己二十二岁生日。
不会和赵正博是同样下场?
他突然意识到,自己和赵正博,可能并没有什本质区别。
都是冯达旦眼里草芥而已。
高中毕业后,他和冯达旦关系迅速冷却下来。
他变得和年轻时父亲样,谨慎胆小,渴求安稳。
苏逸川脸色僵住。
冯达旦也不跟他虚与委蛇,他把雪茄按灭在沙发上,冷笑道:“也不是为难你,高时候是你三番五次问能不能毕业之后跟干,表忠心说定誓死追随;结果高中毕业时候问你要不要跟来萨卡特卡斯州,你拒绝;后来又问你几次,你跟躲苍蝇似躲着——不会觉得真是软柿子随便拿捏吧?”
他脚踹翻茶几,怀里金发女郎惊得叫出来,红色比基尼兜不住软肉,胸前两团白兔汹涌地抖。
满屋子庆祝人都不敢吱声,盯着他们看。
“回国结婚生子,嗯?你那老婆有这些妓女漂亮吗?屁股和胸也能这大吗?”
鹿特丹,荷兰著名红灯区,别名“性都”。
妖娆火辣橱窗女郎们身着三点式,列列地走进酒吧来,在宾客们身上磨蹭挑逗。
苏逸川缩在角落里,祈祷冯达旦整晚都不要注意到自己才好。
然而怕什来什,被人群包围冯达旦高声喊他名字,似笑非笑道:“这位可是高中最好朋友,可惜高中毕业就没怎联系,特意送请柬,他还不想来呢。”
苏逸川满额都是冷汗,嗫嚅:“真是家里有事……”
上大学时候,他遇到个活泼漂亮女孩,没毕业就结婚。
他想,他们会有个可爱宝宝,将来笨点也没关系,老实点也没关系,他可以健健康康长大,没有多少钱,生无虞,没病没灾。
然而不久后,他收到冯达旦生日请柬。
冯达旦在信件里恭喜他结婚有子,同时邀请他来参加自己二十二岁生日宴会。
苏逸川心头突突跳,毫不犹豫地婉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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