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斯言:“而且赵正博被杀那天进出记录上,也有郑康良名字。从他入手,说不定会是个新突破。”
陈岸豁然开朗,猛地打个急转弯:“那就查!”
到家时候,小笛已经睡。
容斯言在二楼
文扬:“苏逸川跟硬石头似,就是死活不肯说。各种方法都试,心理恐吓,用老婆孩子威胁,许诺给他钱,都没用,他就是坚持说自己和赵正博死没关系。”
容斯言:“不可能。吕恩慈没有必要栽赃他。”
陈岸也是这想。
眼下没有其他办法,只能先把苏逸川关着,慢慢耗着呗,看谁耗得过谁。
回家路上,容斯言道:“其实有个想法。”
他是跪在他面前,把高高坠落他稳稳地接住,手心贴着手心,滚烫嘴唇中间不留缝隙,用亲吻细细密密地缝合他旧伤。
容斯言反应很慢,他好像感觉不到热气,也很难被暖化。
于是陈岸就耐心地吻他很久很久,直到他身体放松下来,慢慢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。
陈岸心中柔软得塌糊涂。
如同被高冷猫咪亲近主人,动也不敢动,只是这样抱着他,抚摸他头发。
随着调查深入,他如同掉入泥潭,越陷越深。
泥淖中伸出无数双手,把他向下拖拽,试图在真相浮出水面前,就让他口舌塞满泥水窒息而死。
陈岸在他面前蹲下来,抓着他双手,看着他双眼道:“你还有。”
“无论什时候,觉得累,你都可以依靠。”
“再大渔网也有漏洞,这世上没有什是无懈可击。”
陈岸边开车边听他说。
容斯言:“郑康良这肆无忌惮对邵茵下手,那可不可以猜测,他以前也做过类似事?”
陈岸:“怎说。”
容斯言:“郑康良和沈麟关系直很紧密,时常会进出立藤,在学校听说过他骚扰其他女教师事,当时因为是在学校,郑康良没敢太放肆。但是昨晚这样场合,人多口杂,郑康良就毫不犹豫下手。说明他并不怕东窗事发,做不做,只看他想不想而已。”
陈岸:“你意思是,郑康良以前可能也对其他女教师下手过?”
头发细碎地落在他脖颈间。
只要这样就好。
文扬从楼上下来,眼看见老板和老板娘抱在起,想扭头也晚。
容斯言听到声音,立刻推开陈岸,假装若无其事地喝水。
陈岸暗骂这小子没眼力见,从地上站起来,没好气道:“怎下来?”
“们努力当然有用,也许时半会儿还没有成效,可是如果们不做,以后还会有更多人受害。”
“们无法改变过去,但是可以拯救未来。”
陈岸含住他嘴唇亲吻,第次不带任何情欲。
容斯言嘴唇很冰凉,全身都在抖,整个人瘦得像张纸,被搂在怀里,整个人都脆弱得好像要碎。
陈岸亲吻很温柔,点点咬住他唇瓣碾磨,向他口中渡热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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