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斯言看到诊所牌匾时,突然明白他要该自己去哪儿,大声命令开回家。
陈岸把车停在槿
容斯言被他吻得说不出话来,只能任他予取予求。
他忽然想起来:“小笛,小笛还在楼上……”
陈岸含糊道:“怕什……那就让他看看他爸妈是怎给他造小妹妹。”
生活回到之前轨道。
容斯言没再提之前事,陈岸也像往常样温柔体贴。
拥抱是让人忘记痛苦最便捷方式。
容斯言哭着说:“不去诊所,不看医生,以后就待在家里,哪里也不去,你也不可以走开。”
陈岸不停吻他嘴唇:“那就不去,你不想去,没有人敢逼你去。”
他摸上他脚踝,揉他脚,把冰冷脚底重新揉得暖和起来。
容斯言怕痒,往后缩下,很快又被捉住脚,粗糙指腹暧昧地摩挲他脚趾。
斯言嘴唇有些干,还有点发白。
在陈岸舔舐下,才变得点点湿润起来。
像株即将枯死而得到灌溉植物。
容斯言直在哭,边哭边任性地扒陈岸衣服,皮肤相贴能给他带来巨大安全感。
衣服扒下来,露出结实腹肌。
两人上床次数更多些,不同是很多次都是容斯言主动,他像个肆无忌惮发泄欲望小动物,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缠着陈岸要,甚至在吃早饭时候主动坐到他腿上,咬着指头呻吟,放任奶油蘑菇汤从嘴角流下,直流到纯棉T恤领口里去,贯平淡脸上满是难耐潮红。
陈岸几乎有些吃不消,他总算领略他体内药剂威力,敢情就算是前段日子容斯言也是在直努力压抑欲望,并没有完全放纵自己。
又过大概个月,天气渐渐暖和起来。
天早上,陈岸把唐小笛送到学校,然后说开车带容斯言出门兜风。
开着开着,车开始向条陌生道路行驶。
陈岸在他耳边低笑:“怎总是这害羞啊……明明什地方都被看过,摸过,舔过,还是稍微靠近点就满脸通红……”
容斯言耳尖红。
“再生个吧,”陈岸诱哄道,“给小笛生个妹妹。”
容斯言咬他脖子:“你骗,男人是不会生孩子,所有人都这说。”
“谁说,去把他们嘴撕,”陈岸被他咬得喘息声,可也没有阻止,“只有跟你上过床,只有知道你能不能生孩子……”
容斯言蹭上去,吻他胸口,眼泪也蹭在他胸肌上。
“哭什呢,”陈岸无奈,“你看,你自顾自离家出走,又突然跑回来,被你当垃圾样甩来甩去,现在还被你占便宜,还没哭呢。”
他伸出手指,出其不意地探入他嘴里。
容斯言“呃”地呻吟声,背脊瞬间弓起来。
这感觉太不妙,整个身体都摊开给对方,最羞耻地方也无处遁形,可是这又给他无限安全感,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感觉自己是被爱着,世界仍然固若金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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