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斯言汗毛倒竖,背上爬过阵寒意:“你简直……疯子!”
原来这长时间以来,陈岸直知道他在偷偷联系心理医生,想要恢复记忆,只是他直装作不知道。
就这每天看着他偷偷动作,不动声色,像看只被关在笼子里垂死挣扎鸟雀。
“很高兴你又这称呼,还挺怀念,”
陈岸往日脸上温柔消失殆尽,变成种陌生偏执和疯狂,
寒假快结束某天下午,唐小笛被文扬带去文具城挑文具。
陈岸在客厅里抱着笔记本打字。
容斯言穿着白色高领毛衣和灰色长风衣,在玄关口穿鞋子:“出门散步啦。”
这原本是项很平常活动,陈岸却忽然关笔记本,问他:“去哪儿?”
“老路线,沿着河边走走。”
斯言都笑起来。
小笛催促:“那你们呢,你们愿望是什。”
容斯言被他缠得没法,随口道:“那就,希望新年都能平平安安吧,切顺利。”
小笛又转头去拱陈岸:“那爸爸呢。”
陈岸认真地看着容斯言,道:“希望切都能像现在样延续下去,们三个人能永远在起。”
“那就直白点说吧,你今天要是敢从这道门出去,们就分手,从此刀两断。”
某小狗:虽然最怕就是老婆跟提分手,但是只要抢先提出来,老婆肯定就不忍心,嘿嘿(计划通)
陈岸:“哪条河,靠近康仁心理诊所那条吗。”
容斯言顿住,慢慢地站起身来,沉下脸,语气完全变样。
他难以置信道:“……你偷看手机?”
他只在手机上搜索过心理诊所地址,也是用微信和心理医生联系。
陈岸苍然地笑笑:“用得着偷看?……你手机从开始就和手机联网,你搜什,看什,全都知道得清清楚楚。”
容斯言被他痴痴地看着,却不露痕迹地躲开他目光,低头去捣弄肉菜馅。
春节之后,陈岸稍微放开对容斯言限制,允许他出门散步和逛超市。
因为天气太冷,容斯言出门定会戴个厚厚大大口罩,极大程度上减少被人认出来可能性。
容斯言开始迷上远行,他可以不知疲倦地走上两个小时,再原路返回来,也没什特别目,就是路走走吃吃路边烤肠烤冷面,出身汗之后,脸红扑扑,会有很舒服酣畅淋漓感觉。
这对他身体有好处,所以陈岸没有阻止,只是每次都会派保镖在不远处悄悄跟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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