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身体本能,是不受控制。
陈岸轻蔑地笑声:“真贱。”
容斯言发狠抬脚踹他,陈岸直接抓住他脚腕,抬到肩膀上,嘴唇在上面舔舐吮咬,留下串惊心吻痕。
无论怎逃避,几秒之内就会被陈岸再次抓回来。
后来陈岸干脆解下酒店用来晾衣服晾衣绳,把他两只手绑在床头,粗,bao地压下来。
害羞?……等会儿到酒店,慢慢让你舒服。”
到酒店房间就把人扔在床上。
容斯言爬起来往外跑,陈岸直接拖着他脚踝把他拽回来,两三下撕衣服。
白色长袖衬衫雪花般飘落地。
陈岸解着扣子,鹰隼般死死盯着他:
容斯言这才知道他以前在自己面前有多收敛和温柔。
此刻陈岸,已经完全失去理智。
容斯言感觉到那即将到来粗,bao侵占,心脏都缩紧,颤抖道:“陈岸……不要让恨你。”
陈岸回应只有声轻笑:“你以为还在乎那个吗?——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,等会儿别直接被干死在床上吧。”
“你不愿意把事情告诉,也行,心想着慢慢哄你,总有天能感动你。结果转头你就找宋予清?他回来才几天啊,你就这上赶着?他可以参与,不行?!”
“看烟火,挺浪漫啊,怎着,看完打算就近找个宾馆来炮?不是最讨厌酒店吗,看你和他头碰头吃棉花糖挺开心啊,所以只是讨厌跟开房是吧。”
“寻思把你操得挺熟吧,平时被摸两下就能湿,你对着宋予清硬得起来吗?他比大还是技术比好?让你跑几百公里来送炮?”
陈岸眼睛被嫉妒吞噬,他拼命地抚摩和挑逗他,竭力想证明什。
容斯言已经习惯他抚摸,即便此刻他点也不温柔,充满粗,bao和惩戒,他样很快在他手下瘫软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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