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没带相机……
不然真想拍下来,带回去慢慢欣赏。
查完遍,除最初看守地下室佣人不知所踪,其他没有任何疏漏。
庄园里也进行过扫地式排查,没
刚才路寻过来时候,因为穿着沈家佣人工作服,容斯言获得许多意想不到信息。
比如,沈麟突然要求清理仓库,叫四五个佣人,要求今晚必须把仓库里所有文件烧光。
车子开动,葛海澜眼睁睁地看着他远去。
容斯言踩着震天动地警报声,在红光闪烁中逆向而行,如同枚随时会被风吹散薄叶,再次消失在沈家庄园密林中。
“按照工号站好,挨个儿报数!”
容斯言懒得解释:“过几天你就知道。”
容斯言用老办法放倒新看守,扶着葛海澜路向外,顺着偏僻幽静小路走。
沈家庄园面积太大,绿植郁郁葱葱,很适合隐蔽,路上碰不上几个人。
途中撞上过个管事模样人问话,容斯言镇定自若,对答如流,有惊无险,路把葛海澜送出大门,叮嘱司机路送到医院去。
此刻葛海澜出租屋已经不安全,医院这种公共场所是最安全,沈麟再气焰嚣张也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下抢人。
硬。”
郑康良,bao跳如雷,立刻就要上来抽他,被周营拦住。
“郑先生消消气消消气,”周营满头大汗,“明早沈总还要来问话,不急这时……赶明儿亲自把人送到你手里!你想怎玩怎玩!”
郑康良震怒片刻,也知道这时不是最好时机,狠狠踹他腹部脚,被周营哄着走。
空旷地下室里,脚步声渐渐远去,然后消失。
周营声色俱厉,焦头烂额地在大厅里查人,排排地查,个个地查。
沈家佣人实在太多,光是有编号就有上百个,除此之外还有些是临时雇佣小时工,因为容貌出挑偶尔被雇佣来迎宾和装点门面。
乌泱泱大批人,此刻就聚集在灯火通明沈家庄园大厅里,男男女女老老少少,如同猪肉铺上猪肉般被周营挨个儿查点过去。
沈麟脸色阴沉,坐在大厅正前方太师椅上,言不发。
容斯言百无聊赖地趴在通风口里,透过排气扇往下看,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两人,bao跳如雷样子。
正说着,沈家庄园内忽然响起警报声。
他们发现葛海澜逃跑。
容斯言用力甩上车门,催促他们快走。
葛海澜急促道:“那你呢,你不走?”
“办点事。”
周营找不到原先看守,以为去哪儿偷懒耍滑,暗骂声,找个下人来接替,叮嘱定要认真看好,别让人跑。
容斯言从窗台上下来,忍不住笑下:“还挺会骂。”
容斯言不常笑,笑起来整个人就生动许多,眼睛顾盼生辉,像幅活过来画。
葛海澜看得有点呆。
“为什让骂?”他打个寒颤,抱紧肚子,“要被那王八羔子踢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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