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海澜:“从云端跌下来滋味,你没有感受过吧……夜之间,倾家荡产,投奔最亲舅舅,却也被当成讨饭乞丐……明明以前周营上们家来,都是阿谀奉承低声下气,现在却全部反过来……
本来只想着快快乐乐花钱度过这辈子就好,可是尝遍被鄙夷和欺辱滋味之后,突
终于还是叹口气,道:“和李旗云朝夕相处人是你,你应该去解她,观察她喜欢什,讨厌什,害怕什,而不是来问。”
葛海澜茫然道:“什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,如果真想让她对你另眼相看,你就应该付出更多真心,给她留下更深印象,让自己变得不可取代,而不是只想着怎靠她飞黄腾达。”
葛海澜愣愣地思考他话。
容斯言直截当道:“你爱她吗?”
“不可能保证李旗云这辈子只宠幸你个人,上帝也办不到,”容斯言无情地道,“她能看上你,自然也就能看上别人,肉体本来是这世上最冲动也最薄弱关系。”
情深不寿,慧极必伤。
最容易得到东西,自然也最容易失去。
葛海澜无助地垂下手臂,呆愣片刻,突然道:“你这是不打算帮?”
容斯言听出他语气里强硬和威胁,皱起眉头。
里亵玩他,看他被玩得受不失声叫出来就兴高采烈。
葛海澜从开始吓破胆子,逐渐也变得麻木淡定些,甚至有些享受在个成功男人面前和他妻子偷情虚荣心。
以往遇上像郑康良男人,只有他被无视被踩在脚底份儿,如今他竟然把郑康良给绿,连周营都要对他点头哈腰郑康良!
这在他人生中从未有过。
然而好景不长,李旗云开始对他腻味。
葛海澜脱口而出似乎是想说“当然”,但是话卡在喉咙里,说不出来。
“你不爱她,”容斯言道,“你们都不爱她,却想要她只爱你个。”
葛海澜沉默不语。
片刻后,慢慢道:“你知道为什这渴望变得有钱吗。”
容斯言看着他。
葛海澜嘴唇微微颤抖着,举起手中透明胶带:“帮,不然就向周营告发你。”
容斯言目光瞬变,锋利如冰刃。
葛海澜被那目光吓得退后步,但还是壮着胆子道:“就,就算不告发……也不可能再跟你合作……什指纹,弄不到。”
两人僵持片刻。
容斯言看眼手机上时间,心里阵烦躁。
“跟她家保姆关系还行,保姆说,李旗云最近在舞蹈学院包养几个男孩儿,”葛海澜焦躁地咬自己指关节,“都比年轻,比漂亮,学历也好……因为从小学舞,身体柔软有爆发力,连会玩花样也比多。”
容斯言时有些无语,没有说话。
葛海澜抓住他手,急切道:“你能帮,是不是,你,上次你就帮,这次定也能……”
容斯言:“答应只是帮你爬上李旗云床。”
葛海澜愣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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