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对方沉默和颤抖,他用力地抱住怀里男人。
像八年前那个夏天样,他们手脚交缠,在昏暗出租屋里交换亲吻和少年心意。
热辣阳光挡在屋外,屋内静谧安宁,他们永不分离。
他这多年靠着镇静药物苟活,就是不愿意屈服。
不愿意屈服于管小小药剂。
容斯言还残存着丝希望,拼命向后躲避着。
不能,不能被发现……
可是陈岸察觉到不对劲,身形顿,拉开他衣服。
会,让觉得你在欲擒故纵,”陈岸如蛇般耳语道,“你其实是喜欢被干吧,嗯?不然怎到现在都没杀?刚才那好机会,你也舍不得杀,你心里其实是渴望被操吧?”
他语气是威胁也是发泄,容斯言像躲瘟疫样躲着他,这让他火冒三丈又无可奈何。
他故意用粗鲁话语刺激他,觉得容斯言用刀尖愤怒地对准自己,也总好过他总是看不见他,好像随时都能毫不犹豫地抽身离开。
他厌恶极这样被随时抛下感觉。
容斯言仰头被抵在墙面上,腿都发颤,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……”
容斯言绝望地发现,自己根本控制不住,身体几乎是完全被不能支配,就向着陈岸手心凑过去。
他是高傲,冷淡,可是身体却截然相反,谄媚地去讨好陈岸,像个滑稽小丑。
陈岸刚才还火气冲天,如今竟然不知所措起来。
“所以,你根本就不讨厌对不对?”他声音略微颤抖地道,“……知道,直都知道。”
不是不想说,而是……
他真控制不住。
他早就知道,停曲马多之后,他根本就控制不。
当年那管针剂,恶毒效用绵延至今——凶手就是想让他变成沉沦于性欲、最终被人玩弄致死玩物。
当年医生建议过他找长期性伴侣,被他毫不犹豫地否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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