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气氛太好,打破似乎太不浪漫。
于是他说:“如果遇到麻烦或者很难解决事,你找不到地方去,可以来找。”
陈岸:“要是你很忙呢,很没眼力见地去找你,你讨厌怎办。”
身体酸软,疲惫乏累,郁风晚有些迷迷糊糊。
他半闭着眼睛,随口道:“像今天这样夜晚,就不会怪你。”
但他终究还是保持丝理智,知道擦枪走火和强上是两个概念,最后阵颤动,把他大腿弄脏。
郁风晚不想面对这种羞耻场景,闭着眼睛只顾装睡。
片刻后,两人都倦怠下来。
郁风晚以为他又要吻自己嘴,打定主意他要是敢吻就口咬上去。
然而那个温柔吻,最终落在他眼睛上。
郁风晚双腿不自觉地环绕住他腰,下意识地向上拱,下下,与他紧密相贴。
陈岸眼睛赤红。
他拉着他手,哑声道:“能不能……帮帮。”
郁风晚有些迟疑。
直以来都是陈岸在服侍它,按理说给点回报,也没什。
他头:“……痛!”
陈岸低头看着他,眼睛里满是血丝:“可是想舔,怎办。”
郁风晚:“……衣服,磨得好痛。”
陈岸听懂那隐含意思。
但是他忽然起坏心,本正经问他:“所以,是要不要再舔,还是希望把衣服掀开继续舔?”
“今天这样,是什样。”
“今晚好像好像没有星星呢,估计明天天气不太好……”郁风晚闭着眼睛,意识模糊地胡乱喃喃道,“……
“你眼睛……真很漂亮,”陈岸低低道,“从见面第眼,就心想,以后就算过很多年,老年痴呆,也定能从眼睛下子认出你来。”
郁风晚没忍住笑出来:“你写诗呢。”
“很蠢是不是,”陈岸也笑,“你呢,你会记得吗。”
这话问得有些奇怪,郁风晚心想,难道这就是贤者时间?放松之后就会开始想关于人生有没伤春悲秋?
时至今日,他依然没有想过关于爱情丝毫,只是觉得舒服,陈岸每次都让他很舒服。
可是他从来没有给别人做过。
在别扭尴尬静默中,陈岸像是忍受不,踹掉裤子,硬是拉着他手,探进自己衣服里。
与此同时,有东西戳着郁风晚白嫩大腿根,郁风晚也只好闭着眼睛装睡,假装自己手是假肢。
陈岸似乎激动起来,最后几下冲刺,半强迫地把他压在身下,似乎迫切地想进入他。
摩擦得郁风晚白嫩腿间都感觉刺痛,皮肤微微红。
郁风晚听出他坏心思,恼火得又打他下。
下秒,陈岸掀开他睡衣,脑袋钻到他睡衣里去,直接咬住他。
郁风晚身体震颤,呜咽着抱住他头。
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行为。
明明知道陈岸是个坏孩子,总是让他出丑和逼他丢脸坏孩子,还是沉溺在欲望中不可自拔,也无力推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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