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岸衣服被蹭得皱巴巴,已经不能看,始作俑者却已经倦怠下来,脸上满是心满意足表情。
……好像完全不知道给别人带来多大麻烦啊。
陈岸这样想着,不受控制地低下头去,吻郁风晚耳垂。
冰冰凉凉,白皙软嫩耳垂,被轻轻咬,就泄出难耐呻吟,声音微微颤抖着,像要哭出来。
郁风晚生起气来:“走开。”
只有陈岸个人憋得满脸通红,动都不敢动,眼睛也不知该往哪里看。
好不容易把郁风晚脚塞回被子,光裸长腿也严严实实地用被子遮好,郁风晚又闹腾起来,抬脚就把被子踢。
陈岸无可奈何,只能再次捉住他脚,揣在怀里,充当他暖脚炉。
眼睛不敢看他,于是只能偏过头,看着房间角落椅子。
片刻后,郁风晚忽然翻过身去,钻进被子里,压着他被单,发出细细声音。
郁风晚把裤子蹬掉,只穿着上身白色T恤,就这蜷缩着两条修长白皙腿,在他床上翻滚起来。
开始好像是因为难受,趴在他床上磨蹭,嘴里咕咕哝哝不知在说什。
后来脚不小心踹到陈岸腹部,像是觉得很温暖很舒服似,立刻将两只脚伸到他怀里,舒舒服服地踩来踩去。
……好像猫咪踩奶。
陈岸大脑有些空白地想着。
眼睛之外感官比平时更敏锐。
陈岸看得几乎要微笑起来。
正想着是让他就这样睡,还是帮他擦下脸,郁风晚忽然喊道:“热。”
“要脱掉外套吗?”
因为已经十月,郁风晚在白色长袖T恤外套件浅咖色薄毛衣。
“马上,马上就就好……”
陈岸轻声哄他,嘴上却丝毫没有收敛
那声音含混不清,好像是咬着被角发出,有点像猫,又有点像兔子。
意识到郁风晚在对他被子干什,陈岸忽然失语。
心脏忽然狂跳起来,有什东西在点点冲破他心脏,叫嚣着要发泄出来。
他勉强支撑,在郁风晚再次主动钻到他怀里时候崩溃瓦解。
他僵硬地伸出手,托住他身体,承接他肆意磨蹭,他所有放纵和宣泄。
原先在乡下他养过只奶猫,只有巴掌那丁点大,胆子却大得出奇,刚到家第天就敢抱着他裤腿往上爬,睡醒就会趴在他胸前,迷迷糊糊地开始踩奶。
被踩感觉很奇妙,软乎乎毛茸茸,周遭都安静漆黑下来,心尖柔软得不像话。
陈岸现在就是这种感觉。
郁风晚脚在他腹部无意识地踩着,T恤下摆略微掀上去,露出平坦柔软小腹。
踩到不该踩地方,郁风晚也意识不到。
郁风晚咕哝着,向右翻个身,抬手脱掉薄毛衣,然后将左手伸进裤子里。
片刻后,那里慢慢传来窸窸窣窣布料摩擦声,解开拉链声音。
陈岸笑容僵在脸上。
这是什情况。
能不能有人来告诉他,是他疯还是郁风晚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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