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不回家?你没有家庭作业吗?”
“你在这儿等有什用
陈岸听到里面传来喧嚣人声,转过身来。
蓦然看到几十个花枝招展女孩子,而且个个捂着嘴看着他笑,下子脸色涨红,不知所措起来。
然后他忽然看到人群最后郁风晚。
郁风晚目光复杂地看着他,没有向他打招呼,也没有笑。
似乎有点不太高兴。
几番威胁和劝退无效,宋予清难免有些失稳重:“不听好赖话是吧,就今天中午那碗绿豆汤,看不见他有多想躲着你?”
陈岸终于掀下眼皮:“讨厌,想让滚,他自己会说。”
“不用你当传话太监。”
因为前些天有考试,郁风晚有好几天没做基础练习,绷个脚背都感觉身体僵硬,等做完整套把上练习和把下练习才好点。
最近剧团排演是《葛蓓莉亚》,出法国芭蕾喜剧,原本定他演是年少轻浮男主角弗兰兹,然而“玩偶娃娃”葛蓓莉亚饰演难度较大,要演出玩偶娃娃僵硬感和机械感,始终找不到合适女演员。
口硬耗。
郁风晚不知道这两人在这死犟什,翻个白眼,也不管他们,自顾自上楼去。
两人僵持片刻,是宋予清先开口。
“你想不想知道,小晚最讨厌哪种人。”
陈岸没吭声,眼睛盯着门里,似乎这样就可以窥见郁风晚跳芭蕾背影。
陈岸不知道他为什不高兴,便也不敢表现出认识他样子,挠挠后脑勺,装作什都没看见,又转过去。
等人都散尽,才小心翼翼地转过头,看他走到自己面前。
郁风晚:“你直站在这儿,等到现在?”
陈岸想撒个谎说没有,中途出去吃晚饭,但是郁风晚用种极尖锐、针见血眼神看着他。
他没办法对他说假话,只好垂着眼睛装傻。
跳得最好是郁风晚,他又正好是所有男性演员中最瘦弱、容貌也最女相,团长最终决定让他男扮女装饰演。
全剧团练到晚上九点多才放人。
女孩子们闹哄哄地往外走,走到楼,有人大声笑道:“哎呀,谁男朋友来接!”
个传个,好奇心顿起,于是都伸长脖子,挤挤挨挨地朝外面看。
天已经黑透,只见门外站着个身穿校服、高高瘦瘦男孩子,双手插在衣兜里,背对着玻璃门,不知已经站多久。
“没有自知之明、死缠烂打人,”宋予清道,“去年有个学长追他,在楼下摆心形蜡烛告白,他直接扛起饮用水桶泼下去,把蜡烛都浇熄。”
听起来确实是郁风晚能干出事。
“你不是第个,也不会是最后个。他现在对你还算宽容,只不过因为你是他父亲学生,同情你刚刚受校园欺凌,”宋予清轻声道,“识趣点,不要闹得最后自己脸上太难看。”
陈岸像个八头牛拉不回来入定老僧,毫无反应。
宋予清手机响几次,是他表叔在催他来新店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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