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海澜犹豫片刻,用极小声音道:“还发生件,有点困惑事情……要走时候,李太太留,害怕被她丈夫打,就躲在厨房里。然后快十点时候,李太太突然喊去卧室……”
“以为她和丈夫是分开住,可是去才发现,她丈夫郑康良也在!”
“郑康良就睡在她左边,好像是喝醉,睡得和死猪样,有点害怕,不知道她想让干嘛,然后李太太就把喊过去,们——们在她丈夫面前做。”
饶是有心理准备,容斯言还是愣下。
葛海澜声音微微颤抖:“快吓死,可是李太太好像很高兴,还问敢不敢射到她丈夫脸上,当然不敢,龟儿子,吓得快阳痿。她就骂废物,没出息,做完就让滚。”
葛海澜震惊得几乎要摔电话:“你怎知道?”
废话,容斯言心道,要不是昨晚挑拨离间,你以为李旗云会那轻易看上你?
当然明面上,他还是敷衍道:“随便猜,你基本上不给打电话,能这激动,定是有很大进展。”
葛海澜羞涩而激动地向他叙述昨晚经历:“他妈,现在还是晕晕乎乎。昨晚上有个私人晚宴,你可能不知道,是李太太在家开办,央求舅舅好久他才同意带去。本来李太太不太搭理来着,只顾和其他几个男模特调笑,结果快开席时候她老公回来,她下子脸色变得好难看好难看,还在门口吵架。就寻思去安慰安慰她,趁她去厨房拿甜点时候,帮她切蛋糕,结果——”
葛海澜兴奋道:“结果不知道为什,她好像下子脱力,在厨房里吻。”
斯言会变得更加警惕和小心,获取真相也会更难。
所以他咽下所有疑问,悄悄帮他掖掖被子,退出去。
黑暗中,容斯言慢慢地睁开眼睛。
听到门外脚步声逐渐远去之后,才缓缓地放松下来。
大约半小时后,再次阖上双眼,睡着。
容斯言沉默很久。
葛海澜虚弱道:“他妈被赶出来之后想打车都打不到,感觉路上全是孤魂野鬼,在院子外头半睡半醒蹲夜,六点多时候才打到车,这会儿刚到家。”
后来又絮絮叨叨说些什,容斯言没听进去。
葛海澜忐忑不安地问他:“以
容斯言有搭没搭地听着,他对这种男女亲热细节其实没什兴趣。
“们拥抱在起,特白,特软,那个胸也是——”
容斯言忍无可忍:“还有别吗。”
葛海澜下子顿住,支支吾吾,似乎有什巨大秘密想要说出来,又因为太过刺激,担心吓到他。
容斯言也不催他。
他在第二天早上七点时被电话铃声吵醒。
来电显示是葛海澜。
他有些起床气,轻微不耐烦,但还是按按太阳穴,接电话:“恭喜。”
葛海澜愣:“恭喜……什?”
容斯言:“恭喜你和李太太有进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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