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岸敷衍两句,抱着人回车上。
月光惨淡,阴恻恻地照着车窗。
司机把车窗升起来,开车
那陈岸就是被他戳破心思,所以恼羞成怒——他还没有到和沈琼上床地步,但是生理需求又需要人解决。
陈岸自然不会去迁怒骄矜金贵沈家小少爷,正好,他这个欠屁股债穷教师,就变成很好发泄对象。
安静,低微,随便怎蹂躏,死也不会有人发现。
——是真不会有人发现。
容斯言屁股被掐得很痛,可是相比起被人发现,他觉得痛死好像也没那难接受。
陈岸很生气,他感觉出来。
可是为什,他却不知道。
明明他已经这自觉懂事地帮他把心里话说出来,也表示会看在钱面子上尽力配合,他有什好生气呢?
反抗过太多次,他有点累。
经过这天折腾,他也想通。
是,”容斯言仿佛在回答道物理公式,干巴巴道,“如果你是希望配合你,玩些吃醋争宠之类戏码,其实可以直接说出来。”
“……”
“是,看见。你们抱在起,如胶似漆,情投意合,”容斯言微微抬起眼睛,看着他,道,“而且,你也并没有推开他,不是吗?”——
陈岸把人抱出去时候,大厅里正在狂欢。
沈琼被哄得上头,站在茶几上蹦蹦跳跳撒香槟和欧元,撒到哪里,哪里就是片欢呼。
经过大门口时候,他们遇见李旗云和郑康良。
他们在激烈地争吵,似乎是为今天这场晚宴举办:郑康良责怪李旗云举办之前没和自己商量,请都是些没什身份地位女眷小辈。要办,就应该像沈麟那样,办得越盛大越好,越热闹越好,贯通整个槿城名流社交圈。
看到陈岸走过来,两人停止争吵,勉强维持礼节,让他慢走。
李旗云没再说什。
郑康良朝他怀里瞧瞧,笑道:“下回来,有什要求随便提啊,小包厢雅座都给你们安排上。”
如果做得不是太过分,那他可以配合,反正也跑不掉,反抗结果还是顺从,那不如从开始尽量争取最大利益。
可是他忽略点——他真猜不透陈岸在想什。
从反应来看,他觉得陈岸对沈琼是有好感,起码不排斥,不然为什会被抱着还甘之如饴呢。
两人关系或许是在暧昧,还没捅破窗户纸。
之前陈岸也说,对郁风晚没什情情爱爱心思,只是因为没上过床,所以惦记这些年。
能站在这间大厅里,自然都不是缺这几欧元人。
只不过,无论身处何地,身价几何,钱都是最能刺激肾上腺素东西。
多不烫手,聊胜于无,这就是为什几分钱微信红包也有人抢。
陈岸右手揽着容斯言脖子,左手托住膝弯,隔着长裤重重地揉捏屁股。
容斯言想要挣扎,又怕引起狂欢人群们注意,只好咬着薄毯边缘,把脏话和呜咽吞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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