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岸观察他神色:“怎,你替他不平?”
“没有,”容斯言安静道,“去休息。”
陈岸有意激怒他:“怎,还是说你长得不如他,你嫉妒?”
容斯言始终垂着眼睛。
他不再正着眼睛,认认真真地看他。
为什会这样。
为什向容斯言捅出刀,掉过头来,对准他自己。
陈岸心下烦闷,忍不住地去看容斯言脸色,却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。
想看他生气?发火?哭泣?
好像都不是。
他用极轻佻又恶意语气继续说着:“可惜吧?也觉得可惜。人啊,就是贱,没尝过东西就越想要,这才惦记这多年。”
说着,砸吧几下嘴,上下打量他番,略微嫌弃道:“你也就眼睛像他,要是整张脸都像,第天就把你操得下不来床。”
容斯言面色僵硬。
原本换药手也僵在原地,全没主意。
陈岸欣赏着他脸色。
知道,随便猜。”
他犹豫半天,还是没忍住问:“所以,你喜欢他?”
这话问得有些脸大,但他实在是很想知道。
毕竟相处那两年里,陈岸从来没有表露过丝毫超出友情蛛丝马迹。
心想,反正陈岸又不知道他身份,问就问。
而是轻飘飘地移开目光,仿佛不屑再与他交谈。
“是僭越,”他轻声道,“往后,与无关事,不会再多问。”
作者有话说:
陈小狗,妈妈命令你把嘴闭上!
立刻给老婆下跪亲亲抱抱举高高听见没有![`Д′]
可是不是这些,又能是什呢。
他原本目,不就是想报复他,让他尝到和他样痛苦吗。
大约过分钟,容斯言慢慢收起僵硬脸色。
他面孔恢复平静漠然,仿佛什都没有发生过。
重新抓起绷带和药膏,安静而利落地,帮他换好药。
原本应该心中畅快无比,却不知为什,心绪卷作团,怎都高兴不起来。
仿佛有人将柳叶刀插入他身体。
细细密密,点点,挖开他心脏。
伸出长刀时候,自己也被点点剖开。
每吐出点恶毒和快意,心脏也随之震颤,仿佛遭受同样凌迟。
陈岸却忽然微妙地变脸色。
沉默片刻:“是,是喜欢男人。”
紧接着,却又轻蔑地道:“不过,谈不上什喜欢。只不过没尝过这口,就直惦念着罢。”
容斯言怔。
陈岸懒洋洋道:“他长得漂亮,当时是学校校草,又是跳芭蕾,追他女生很多,男生也不少,看他第眼就想睡他。后来替他挡过好多情书,平时没事就跟着他转,打打饭买买奶茶什,就是想十八岁之前把他弄到手,睡上几次。不过没等实现呢,他就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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