幻想过童话,行走于冷冽现实中,幻想过?如果有,是什样呢?没有居高临下教化与审视,没有尖锐发难,所有人都心慈仁济,友睦和善,在这样大环境下,你得以呼吸到最新鲜自由空气,
“对不起可能忘……”乔奉天两只大拇指齐抚过郑斯琦眼下两侧,鼻翼两侧,嘴角两侧,“也爱你,爱不要不要。”
遂乔奉天愿,郑斯琦给乔奉天悄悄写信,颇长封,塞在拉杆箱最里层。絮絮两张纸,写完复读遍,发觉自己写通篇热忱废话。要被当面拆开实在有点儿羞耻,郑斯琦便希望他能不即刻发现。或许十多年后偶然再翻出来,会更有趣些,会让他恍然发觉自己原来当年是这喜欢他,且日复日,如既往。
信内容如下。
亲爱奉天宝贝:
展信佳。
到半衣服日用,拉杆箱敞口摆在地上。乔奉天被仰面压在折叠床上,脚环在郑斯琦腰际蜷紧抬高,脚垂在床下左右晃荡。折叠床总比不标准床稳当,挺动时候难免吱呀作响,煽情暧昧地叫人脸热。
“为什这喜欢你呢……”郑斯琦沙哑着嗓子,咬着乔奉天露出喉结,“就跟疯样……”
乔奉天合着眼皮嗯哼句,没说话——怎答呢,因为好?哪儿来脸这说。
乔奉天上身吻痕满布,郑斯琦仍不收口,从胸膛有游向乔奉天两筒匀称肩膀,“喜欢你……”
“知道……”
这个起首语是不是有点儿太不严谨工整?不过你应该早就习惯吧,这个老不正经油腔滑调情话摞摞人设,对不对?
说时候不觉得,只看着你脸就觉得开心,等要把甜言蜜语白纸黑字地写下来,才真觉得不好意思。想想已经三十六,中青年里要撇去“青”字,真正中年。爱情于而言来过晚,于你刚好。
是不是都应该说说第次遇见,是国际惯例对?别笑,在认真说。当时是深冬,在走廊,你正风风火火地追个学生。抢劫追债帮派火拼?彼时想尤其戏剧化。而你也确确是直线人生里意外,突然闯入,带着鲜活生命力。即使你认为那些是痛苦,可也不认为他曾妨碍你光亮。
你温柔,也是生所见最美惊鸿。说出来你自己可能都不知道,譬如冬天你要焐热自己双手才去碰人,譬如你和孩子说话会始终保持弓腰动作,又或是你在家,也始终手机静音震动。不愿把这些归结于素质或涵养,定要认为这是你性格使然。诚然确定所有善意里都有取悦他人成分,但也确定你心灵有多柔软。
别人知道你好,知道;别人不知道你好,很荣幸也知道。
“也爱你……”
“恩。”
郑斯琦在他左肩啮咬下,咬完又心疼,低头在牙印子上吻,“你都没跟说过。”
“……没有?”
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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