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冬没辙笑,“这种人全中国就你个!甭想!”
“滚!”
乔奉天没好意思说,你俩吵架呢还是虐狗呢。
“上次也收五千块钱,不知谁给转。”乔奉天把吹风机装进脚柜里编织袋里,“也去银行问,没问出来是谁。”
“五千?
找到接触不良那只,乔奉天烫缩,甩甩手,“你俩这戏唱没头没尾怎劝?”拔插头把线往把手上绕,“总得告诉你给她抓着什把柄吧?”
“哪儿有把柄啊!”杜冬哭丧着脸,“还他妈莫名其妙呢。”
杜冬胡撸光瓢,从裤兜里匆匆忙忙掏手机。按亮屏幕调出条短信给乔奉天看:欠你千块,还你。看来信人,没有备注,是个外地陌生号码。
乔奉天看完笑,“就这个?发错吧?”
“发错个鬼,千块都有零有整打账上!怎碰不上这好事儿呢啊?怎没人平白无故给打三千呢,还什哎哟欠你~还你~”李荔嫌恶地撇嘴哆嗦,“呸!骚不骚啊这人!”
李荔在店里,正给杜冬甩脸子。乔奉天带着小五子进门时候,她个“你他妈”正好说到半儿。
“什play啊你俩?”
乔奉天看李荔拿着端着吹风机,跟端着把伯莱塔92F似,瞄准着杜冬。杜冬端副“不愿跟你般见识”模样儿,正揪着卷发梳上碎头发,见乔奉天来,眉尾撇佯装着委屈道,“这人非说外头养相好!”
乔奉天忙把小五子耳朵捂,“你先去里屋玩儿。”
“少跟这儿装啊!老娘刚闭关,正愁胯夹不住你呢你就给来这个,牛.逼啊你杜冬,捅人没完歇俩月歇不住是不是?天雷勾地火你烧够厉害啊!”
“真给你转?”乔奉天抬头问杜冬。
“真,千……千百四十五,去有零有整闹得跟真有这事儿似,是真不知道这怎回事儿,还奇怪呢,打电话过去问也没人接。”
“风流债太多记不得呗。”李荔似笑非笑,轻飘飘插句嘴。
杜冬转头,往自己脸上指,“谁??就长这样儿还风流债?谁家风流债门槛儿这低?不要成本啊?”
“那指不定跟样瞎眼看上你呗。”
“哎哎哎哎打住。”杜冬挥起手来瞎比划,庆幸店里这会儿得亏是没旁人,“你能不能矜持点儿。”
“狗屁,矜持狗屁,再矜持老公都没!”
“他妈在这儿呢怎就没就。”杜冬耐着性子去扶李荔肩,“真没干那个!咱利南红灯区哪门哪栋朝哪儿开都不知道上哪儿给你搞嫖戏去?忙胯朝天哪儿有那闲工夫?!”
“滚滚滚,个烂瓜瓤躲远点儿!”李荔拖拖还不太显肚子,转过身躲开。
上回给人理发,个吹风接触不良,暖风温度过高烫客人耳朵,乔奉天正挨个儿插电在手背上检查。杜冬瞧皱眉,“干嘛呢,白看戏啊!还不过帮说两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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