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和张友玉保持联系,后来手机被偷,所有东西丢干净,她又忙着奔波过日子,这才断通讯。
大二那,齐欢遇上如今带她老师,没有多少挣扎,毅然决然选择离开学校。
“大二?”
她说是,“学业没修完,中途去学拟声。”
“拟声?”庄慕更愣。
到目地,他们父女俩见面,庄慕没跟进去凑热闹。等齐欢出来,眼睛微红,明显哭过。
再经历世事,终究有触动心底东西,如今她褪去莽撞,然而沉稳归沉稳,面对久别亲人,还是忍不住。
庄慕很体贴地没有提齐参,驱车返程。路上,他问齐欢要吃什,说起省城有名餐厅。聊着聊着,忽然顿,“你……打算什时候见陈让。”
齐欢滞瞬,神色变得没那轻松。车里安静下来,许久,她低头,微微弯唇,“最近可能没时间,今天晚上就得赶去平市。”
“平市?”
比他想撑得住,当初哭得惨兮兮样子,早成过眼云烟,她说,“有打越洋电话,但是不太方便,总共就几次。”
旁多没说,庄慕也不好追问他们父女私事,而后略犹豫地开口:“那个女人……”
“离开大学之前和她通过电话,没讲几句,她知道退学,后来就没有再给汇过钱,和她也没联系过。”
“他们很早就从禾城搬走。”庄慕说。他高三那年,方秋蘅就和那对父女离开禾城,原先齐家房产,除被封,其它两处则被转售,至于别东西,就只有他爸那些大人才知道。
不过没没走很远,他爸做生意四处奔波,还曾碰上过两次,回来说起又是通骂骂咧咧,翻来覆去地唾:“姓石憨卵也会做生意?呸!老齐攒下家当都快被他们败光,狗男女,天打雷劈……”
她点头,“就是给电影配声音。”
好拟声
“嗯,这回是接工作回来,很重要项目。”齐欢晃晃手机,“光这路,就收到二十多条消息催。”
庄慕这才想起来问:“你读什专业?现在工作是?”
齐欢说:“没读完大学,大学第二年就离开那所学校。”野鸡学校,拿到文凭也毫无用处。
出去才知道生活有多不容易,方秋蘅每个月只给她基本生活费,多分没有。刚到外面第年,她最怕就是生病,旦生病,看病吃药,口袋里每个子儿都得掏完。
为生计,她只能边读书边出去打工挣钱,时间份掰成十份来用,忙得脚不沾地,连喘气空档都没有。
“嗯。”齐欢面色平平,听到这个意料之中消息,并未有多余情绪。
车开着,气氛莫名僵滞,庄慕只好换话题,“等会儿齐叔叔看到你,肯定会很高兴。”
他们正在往城郊监狱去,齐欢回国第站是省城,但第面,想见并不是庄慕,而是她爸。
齐欢脸上柔和下来,眼里也有期待。
聊会儿,庄慕不再说话,放音乐打发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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