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发现他无能为力,除听她哭,什都做不。
得过分,明知道自己感情连百分之回报都没有,还是不变,始终不变。
她直觉得,她妈配不上她爸,有时候甚至想,她宁愿自己没有出生,她爸妻子不是她妈,或许她爸会过得更好。
“他每次出门最长只有三个月……七年……想他怎办……”
那些人说,她爸爸大概要判七年。对个中年人来说,能有几个七年?
齐欢揪着陈让衣服,快要站不稳。她声音沙哑,纠成股绝望语调。
“陈让,该怎办……”
陈让揽紧她腰,手抚在她背后,明明没有多用力,却,bao起青筋,喉间仿佛梗住难以呼吸,僵滞着,从头到脚好似被灌满水泥。
至今十多年人生中,第次绝望,是在父亲背后看到母亲同别人苟合那瞬间。
而第二次,就是现在。
当齐欢在他怀里哭到快要昏阙,当她面临残酷到令她甚至无法苟延残喘痛击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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