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愣,大笑出声。
齐欢把冰淇淋搁到旁,跪在长凳上靠着他肩膀,勾住他脖子,“你怎这可爱!”
陈让别开脸。她笑说:“你跟打手机备注样可爱。”晃他脖子,她语气夸张地给予肯定,“非常非常甜心!”
“不知道你在叫谁。”对她打备注,陈让很有意见。
齐欢故意臊他:“甜心?”
齐欢也不客气,把已经讲过遍八卦,再次复述。陈让听三遍,还要装着第次听,强憋着点评:“嗯……确实,挺过分……”
左俊昊和季冰在后边暗暗偷笑,不敢出声,闷笑得差点咬到舌头。
……
陈让和齐欢去吃晚饭,见面不比以前方便,左俊昊和季冰便很识趣地没有打扰。
吃完逛到广场,在凉亭里坐着闲聊,齐欢勺勺挖着草莓味冰淇淋吃得起劲,还剩半时候,抬手戳陈让胳膊,道:“草莓味很好吃。”
夜下万籁俱寂,但他听得清自己心跳。
有些话时说不出口,但有些东西,并不代表不存在.
统考前天,齐欢突然出现在中校门口,把左俊昊等人吓跳。
“来看看你们。”齐欢说。
和以往样,跟左俊昊你句句插科打诨,季冰偶尔接两句话,吐槽精准无比。气氛融洽毫无隔阂,并没有因为段时间不见就变得生疏。
说完个话题,忽地笑嘻嘻问:“你想不想呀。”
床头灯很暗,只能照亮床边小块。那边闷声不语,别扭劲如往常。齐欢追问几声,他还是不说,她无奈,只能换个话题。
又说起学校事,有些在白天短信里跟他说过遍,但他还是听得很认真。
聊着聊着,齐欢撑不住犯困,阖眼睡着。
那边试探喊声:“齐欢?”
陈让梗着脖子假装没听到,她直喊,声声叫他。
“甜心,你看今天晚上天气是不是很好?”
“喝奶茶吗甜心?那边有卖奶
他嗯声,就见她抬下巴:“亲下?”
他皱眉,“……不亲。”
“为什?”
他扭开头,不理。
齐欢凑到他面前,陈让不看她,她伸手要扳他脸,他才终于开口:“亲完你就不认真考。”
陈让脸波澜不兴,齐欢跟他讲话,他回答依旧简短。
齐欢口气说大堆,他反应平平,她忍不住抱怨:“你真冷淡。”
“……”陈让无奈,“这个八卦,你昨天电话里说过。”不是他不想理,实在是……不知道说什好。
齐欢不管:“可是昨天是电话里说,现在是当面说。跟讲话很没意思吗?那以后不跟你讲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陈让没辙,“很有意思。你讲。”
均匀呼吸在静悄悄夜里格外明显,陈让听出她睡着,却没挂电话,任通话保持着。
过很久很久,他声线经过听筒,变得有些微沙。
“……”
“很想你。”
她睡得沉沉,他这句对先前问题回答,并没能得到任何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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