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欢踮起脚,勾住陈让脖子
“送什都很高兴?”陈让问。
“呃……”
“那这个呢。”齐欢话没说完,陈让把烧到只剩最后点烟摁灭在鹅卵石里。
下秒,他侧过身,低头亲上她嘴唇。
突然下,齐欢被亲懵。
陈让把烟灰弹在盆栽周围圈盛烟鹅卵石里,烟薄薄飘起,他想到什,又皱眉问:“呛?”
“啊?”齐欢反应过来,摆手,“没事没事,包厢里还更熏。”
见她不似在勉强,陈让便没掐灭。
窗户开条缝,外面风吹进来丝丝,和空调是不样感觉。
烟抽到还剩三分之,陈让忽然问:“你生日在暑假?”
被摁在泥里时候,脸上碾着别人鞋底那刹,他从来没有想过,有天,有这刻,会有人用心抚慰他坎坷,用万般温柔和耐心告诉他——
没有错。
你善良,没有错.
左俊昊、季冰和严书龙几个玩嗨,死死霸占着话筒不肯撒手,勾肩搭背在包间里大声串烧,关键是唱还难听。
群人抢话筒,扔东西,互相攻击,闹得不亦乐乎。
后笑。
“什没必要,很有必要。”她说,“你看,这世上有善有恶,恶人有恶果,虽然结果来得晚点,但终究还是来。”
齐欢反握住他手,将它拉到面前,轻轻在他指尖啄口。
她笑着,很认真地告诉他:
“有些事情,你从来都没做错。”
陈让手从她脖颈绕到她脑后,他压着她靠住墙,她被迫抬头,完全被动地承受,他唇齿,舌尖,温热湿濡,他身上清淡香气席卷包围,滚烫呼吸让她浑身发紧,血液瞬急冲脑顶。
大脑轰得声,像是有东西炸开。
不知道过多久。
有点乱呼吸,他,还有她,缠在起。
时间,地点,所有切,天旋地转,霎那都没概念。
齐欢点头,“是啊。”
“你刚刚说,想要什生日礼物。”
她顿下,时没明白他这句话。过好半晌才理解,“你听到们在走廊讲话……?”
他默认。
“她们乱说,你别……”齐欢想解释,又不知道该解释哪句。那帮碎嘴,太八卦!
陈让和齐欢个耳朵疼个脑袋疼,不得不溜出包间到外面找清净。
到最近个拐角,陈让抽烟,齐欢靠着墙用手扇风,驱散脸上热意,总算没那难受。
陈让见她脸发红,皱眉:“你喝酒?”
“没有。”齐欢解释,“只喝两杯果酒,就两杯。”
自从上次喝醉把嘴唇磕破,她深刻认识到自己酒量下限,两杯在她承受范围之内,多她是决计不会自找麻烦。
陈让眼睫轻颤。
她眼里,倒映着头顶吊灯。灯光昏,她双眼却澄澈,明亮,洁净。
吵闹KTV,外边他们在鬼哭狼嚎声嘶力竭地唱,那些纷乱,这刹那似乎都被隔绝。
心好像漏跳拍。
从来没想过有这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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