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来。”
电话接通,陈让只说两个字就挂掉。
她回头,二楼客厅窗帘撩起角,透出里面澄澄灯光。
……
件衣服条裤子,都是高时候校服,陈让每年都在长高,已经穿不下,齐欢身板套上倒是绰绰有余。
陈让没多言,放下窗帘:“该吃晚饭。”
言罢进厨房,下不下雨仿佛和他没关系,他洗手,慢条斯理开始煮菜。
吃完饭快八点,雨还在下。
齐欢洗干净碗,坐在沙发上脸懵然,活像是被撑傻。
天渐晚,她和陈让说会儿话,越来越坐不住。
陈让顿下,“……你没带伞?”
“带啊。”
“那下去干嘛。”他报出串数字,说,“大门密码。”
齐欢愣愣,“去,去你家啊?”
“……”他无言,“到家门口,你想去哪。”
早就习惯他这副死鸭子模样,背上包,乐滋滋和等着门口帮人起离校。
下午点,天突然阴沉刮起风,乌云层叠压顶,没多久,雨点“噼啪”在地上砸开水花,淅沥下得又凶又急。
和陈让约两点见面,齐欢趴在窗台边,眉头紧拧。
雨势不见停,虽有变小,但没有要收意思。两点到,齐欢给书包裹上防雨遮挡,毅然撑伞出门。
半路上,收到陈让短信,问她出门没有。
收起旧物许久没碰,却还是折得分外整齐,没有丝陈旧味道。
“穿这个?”齐欢盘腿坐在地上,昂头问。
陈让站着,俯视她:“你想穿身上湿衣服也没意见。”
她撇嘴,老
“回去。”外头还在下雨,齐欢没法,背上包和他告辞。
陈让没拦,老神在在看书。
离开陈让家,齐欢撑伞站在他家院外等车,雨太大走不远,水汽蒙得眼前白茫茫片,又是晚上,黑不愣登,怪吓人。
分钟、两分钟、五分钟……等十多分钟,愣是没有辆出租车,有车也是别家私人轿车出入。
齐欢两个肩膀都湿半,正要撩黏在块头发,手机响。
齐欢握着手机下没说话,莫名有点紧张。
给司机师傅加陪她傻等钱,齐欢撑伞冲到陈让家门口,上楼前把伞搁在门边。
大雨天,陈让把二楼客厅灯全开起,窗帘拉上,室内片暖意。两个人盘腿在茶几边对坐,各自做习题,写就是几个小时。
六点多,拉开窗帘看,雨还是没停,滴滴砸在窗沿,把玻璃砸得闷响。外边路上,地面被雨狠狠冲刷,尘埃泥灰冲得干干净净,别说车,个人都没有。
齐欢坐在地毯上,纠结,“怎下得更大……”
她说:【出租车上。】
十几秒后,他道:【下雨很麻烦,你让司机开到家。】
齐欢记得他家地址,没多想,抬头通知司机换目地。
开到陈让家门口时雨仍然没停,齐欢提前发消息告诉他到,在车上等半天,没见他从里面出来。
她给他打电话:“你怎还没下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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