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落水声透过耳膜,砸在所有观众心中,让他们眼眶通红。
画外音道:“坤定七年,江波平稳,两岸百姓安居乐业、水运通畅,至此山河稳固。特此记为文字,如不能史书列传,则有口口相传,立祠祭祀,永世不忘。”
视频还没放完,可是观众们眼泪已经要止不住。
哒
屏幕里穿来很轻声音。
风浪扑面,壮汉尚且不能站稳,它屹立在此,岿然不动。
金鼎现世,江水中怒涛都为之停滞,风不能掀起巨浪,江河气势仿佛在这刻输给镇山河。
身着冕服帝王手轻轻抚摸大鼎。
在她看不到地方,个半透明身影忽然出现在她身边,皇子熠眉眼全是笑意,低头用眉心碰碰帝王手指。
从此,再也不会有人这样轻轻教训他。
“坤定六年。颖州城起瘟疫,水灾泛滥。皇子熠令工匠退出铸造池,以身祭鼎。”
“次日,鼎成。”
火焰逐渐褪去,画面中还是那熟悉寝宫,帝王跪坐在长案后,内室跪在地上:“陛下,找不到,真哪里都找不到。殿下他最后去过地方,是铸造池。”
帝王手里笔久久没有落下。
“帝甚哀恸,罢朝六日,亲笔撰写铭文,赐名镇山河。”
作恶,冲毁农田。”
“同年三月,君令出帝京,具天下之金以铸鼎。皇子熠摄其事。”
“坤定五年,鼎成,盖因无帝王之气,不成用。融鼎,再铸。”
听到这画外音,观众们心里咯噔。
画面转,在广袤巍峨宫殿前,皇子熠身风霜,匆匆走下台阶。
随即是竹片碰撞生意,画面亮起来。
这次,不再是那宫殿,也不再是那书案,是在玻璃窗边,在车来车往现代。
那只敲过皇子熠额头盘龙白玉套青金石笔搁在笔架上,尤星越身长衫褙子,他
有人撤走布匹。
力士上前推动镇山河,这座风雨不动巨鼎却能被十数个壮汉推动。
因为这鼎中魂魄,也等待着镇守山河这天。
随着巨鼎向下,皇子熠闭上眼睛。
画面突然到此黑,只有巨鼎入水时,沉闷巨响轰隆响起。
两道声音同时低下来,与其说是毫无起伏,不如说是压着种沉甸甸疲惫,叫人听,就生出无生趣厌烦来。
“同年五月,鼎成。选良辰吉日,出帝京,赴颖江。”
画面再次亮起来时候,观众能看到是怒涛江面。
高台铸在江面上,台下江水汹涌,汇聚成巨浪重重拍在岸边,台上放着只巨物,被层层布匹包裹。
壮硕汉子掀开绸缎织成布匹,露出其下镇山河。
他面容没怎变化,神情却成熟很多。穿着身便于行动衣裳,眉峰冷冷,身后跟着串士大夫。
“殿下,佩洲金收不上来……”
“殿下,奎城路坏,说是送不过来……”
“殿下……”
画面定格在皇子熠翻飞衣袂上,随即屏幕上像着大火,画外音依然没有停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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