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熠比景元小十四岁,聪明仁善,他出身虽然差些,但是正经皇子,客观来说,景熠日后继位面对阻力更小。
景元登基后,确实将景熠接到身边,当做亲生孩子样养大,姑侄两个感情极好。
景元喝口茶,难得热闹,她有点闲聊心思,道:“那个不出息蠢材兄长,和母同胞。”
不留客撕包薯片,爬到景熠怀里,大小起看向景元。
鬼帝顿顿,好笑地看他们眼:“他总想着颗丹药下去,白日升仙,勾结几个歪门邪道在皇宫里炼丹。荒废社稷不说,为收集药材更是闹得民不聊生。”
她显然是不想说,景熠却追问道:“那瘟疫呢?下水镇住鱼精,瘟疫可解?”
受宠孩子永远都有恃无恐,在景元面前,景熠还是当时那个备受宠爱小皇子。
景元果然拿景熠没办法,道:“瘟疫遏制住,镇山河往颖江去时候,瘟疫就找到对症良方。”
尤星越给景元续杯热茶:“现在有个学说。”
景元颔首道谢:“什学说。”
景熠道:“跳下去之后,还是清醒。现在想来,当时有道很清澈灵力护住魂魄,应该就是龙鳞。此后几天时间里,直醒醒睡睡。”
景熠虽然负责监督镇山河铸造,但是他在修炼上可以说无所知,直到现在学如何运用灵力,才知道当时护住自己魂魄是道极其温和灵力。
尤星越道:“最后是怎确定他跳下去?”
景熠也好奇地看向景元。
他跳下去那刻并不期望有人记得他,所以当他从鼎内完全清醒,抚摸着鼎上铭文时候,不是不震动。
景熠惭愧地低下头道:“有这样个父亲,实在不是什能说得出口身世。”
不留客摸摸景熠,哄他:“不怕,他都死。”
景熠:“
尤星越道:“因为乾朝,尤其是坤定几年出土文献记录很少,大家也没找到景熠名字,所以有部分学者觉得……景熠是你孩子。”
当着女帝本人面八卦,真好刺激。
景元略感冤枉:“……生连个男宠都没养过,上天也没赐个伶俐聪慧女儿,又怎会有这大儿子?”
景熠都被这种大胆猜测镇住:“是前面哀帝小儿子,而且出身很低,怎会是小姑儿子?”
不过景元对景熠,也确实当做儿子来看——她这生不打算婚配,可江山还要往下传,而前面哀帝女儿都已经出嫁,大些儿子们更是已经定型。
景元道:“修士们找个人还是做得到。”
她令宫人内侍找出景熠常穿衣物,满怀希望地召见修士们。
修士们做法找人,她撑着身体路从寝宫跟到铸造池外。
修士看眼卦象,慢慢跪下来,伏在地上,哽咽道:“殿下、殿下他在……”
即便过几千年,想到当年场景,景元依然微微皱起眉:“那都是很多年前旧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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