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晨初：“那
晚上回去可以见到她吗？”
时无宴道：“自裁者。”
颜晨初唇边
笑意慢慢淡下去。
尤星越也没想到那厉鬼竟然是自裁而死。
时无宴道：“死有很多方式。自裁魂魄不能与其他魂魄相同，他们中大多数是抱怨含恨而死，因为阳寿未尽所以受阳间拘束，不仅难以前往阴司，还会被困在自裁地点。你身上阴气来自
个自裁后死亡魂魄，怨气经久，已经有年
。”
厉鬼阴气比普通死魂纯粹。
颜晨初身上阴气虽然十分淡，煞气却浓重，不是寻常鬼魂可以留下，简直像在标记颜晨初样。
毕竟阳气衰弱，颜晨初比正常人更容易见到不干净东西，但是颜晨初想去学哲学，为是证明这个世界上真有魂魄。
可见她虽然被阴魂缠身，却没有真正见过鬼。
因为纠缠她厉鬼足够凶，吓退流散小鬼，所以颜晨初看不见，因为小鬼们还没近身都先吓个半死。
他和星越之间，反常反而是他自己。
尤星越略作思考：“您其实挺适合学哲学。”
说话就很哲学。
颜晨初：“导师也是这
说。”
您导师定备受折磨。
笑，坐在颜晨初身边：“在见他之前，想问您个问题。”
“您为什要寻证鬼魂是否存在呢？”
颜晨初身上阳气微弱，这种微弱和碰到煞气偶尔被厉鬼缠身不同，她似乎处于这种低迷状态很久，连体质都发生轻微改变。
尤星越道：“这厚设计稿，您应该很热爱服装设计专业。”
颜晨初敏锐地从尤星越问题中听出别意味，她十指交叉，抵着下颌：“因为想证明，人活着分为两种。”
不留
甚至于厉鬼本人，也不愿意出现在颜晨初面前。
时无宴点头：“确实是相当厉害厉鬼。”
颜晨初并不意外，她眼睛里甚至慢慢升起簇光：“真吗？”
她坐直身体，微微倾向尤星越，脸上不仅毫无惧色，甚至升起期望：“能让看见她吗？”
尤星越解释：“不在这里。你身上只有厉鬼留下阴气，此时毕竟是白天，她也不能显形。”
尤星越咽下吐槽，道：“那就直说。”
尤星越抬起眼睛，直视颜晨初：“您被怨魂，或者说厉鬼缠身很久。”
如果说刚见到颜晨初时候，尤星越还不能确定，因为颜晨初虽然沾身厉鬼阴气，但是并没有明显症状。
尤星越说完，又有些不放心，看向时无宴：“是厉鬼吧？”
寻常怨魂作恶，可能是为骗取香火，或者生性恶劣，厉鬼不同，他们纠缠凡人就是冲着索命去。
“肉体和精神。物质搭建肉身消亡后，精神是否可以继续存活。”
时无宴抬起眼睛，和颜晨初对视眼。
少见，作为个凡人，颜晨初没有回避他眼神。
时无宴收回视线。
也不奇怪，能和星越谈得来凡人，似乎都有些奇异之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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