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彦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：“咳咳咳老板你不要吓
！”
尤星越失笑：“开玩笑
。说话不是枕头，它还不到能说话地步。”
裴彦先是放松下来，紧接着感觉全身汗毛都奓起来：“您意思是这个枕头它真成精
？不是不是，如果说话不是它，家还有别东西成精？！”
尤星越解释道：“枕头可以算是有
点灵智，但是非常弱小。准确来说，是这层百家布。”
裴彦猜测被证实，想到自己在枕头上睡好几天，就后颈皮发凉，他摸着后脑勺：“鸡皮疙瘩都要起来。为什
枕头也能成精啊？”
裴彦摘下口罩和帽子，整张脸露出来，眼圈青黑，脸上还冒两个熬夜生长痘。
裴彦生无可恋道：“这个人睡眠质量其实还蛮好，但是刚上高二，压力大睡不好。换新枕头前两天还好，但是过大概周时间吧，只要躺下就能听见有个声音在耳边喊救命。”
裴彦想起几个晚上在耳边窃窃私语声音，忍不住搓起手臂：“跟鬼片似！那种幽幽嗓子，感觉它下秒就要说‘死好惨啊’，吓得根本睡不着。”
“去问妈，结果妈点都不信，还吐槽说平时皮糙肉厚，结果睡个觉屁事多。”
“可是真特别恐怖！”
期用过？”
裴彦道：“对，听妈妈说是好几辈前传下来，听说是碎布不够，所以才做个单人枕头。最近睡不好，然后妈把枕头拿给，说是用这个枕头就能睡个好觉。”
尤星越随口问道：“用枕头后你睡得很好，所以怀疑枕头成精？”
说话间，尤星越指尖拂过布料时，微弱欣喜传递到尤星越心间，布料确实产生相当微弱灵智，远远不到器灵程度，不能语言交流，只能传递出情绪。
成精也并不是整只枕头，而是这层百家布。
尤星越感觉指腹下布料传来几分失落，尤星越莞尔，轻轻抚过百家布。
尤星越解释：“成精成怪，成妖成仙，有时候讲究是机缘。何况器物和活物不同，他们生来没有魂魄，修炼艰难，但是机缘到，照样可以开启灵智。”
尤星越偏头看向时无宴，神情舒展：“对吧？”
委屈情绪从布料上传递给尤星越。
尤星越不仅善解人意，还十分地善解布意，代替百家布开口：“它说它没有，所以你要不要考虑另个可能性？”
裴彦下意识接下去：“什可能性？”
尤星越：“比如你家闹鬼？”
布料再次传递否认情绪。
尤星越眉心轻蹙，指腹传出丝灵力，缓缓融入百家布，察觉到温柔灵力，百家布却没有太欣喜情绪。
似乎对灵力没什兴趣。
这小东西还挺挑食，不吃灵力。
裴彦崩溃道：“那倒不是，最近压力大有点失眠，但自从用枕头……就开始整夜地做噩梦！”
尤星越有些吃惊：“为什？都做什样噩梦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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