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惨。
尤星越被秦飞眠拎在手上,满心都是对小将军同情:太惨,这催婚文化简直刻入瓷国人DNA。
美妇人垂泪道:“你但凡收敛点。”
秦飞眠:“但凡收敛点,玄风营五万铁甲就能把当软柿子。”
秦家历代出武将,
尤星越听这句,脑子里猛然想起这个少女到底是谁——秦飞眠!
历史上有名女将之。
史书寥寥两笔就能盖过个人生。
尤星越会记得秦飞眠,是这个名字很有记忆点,二是这位女将参与过不下十场战役,活着时候只受过次军功封赏,死后哀荣不断,以军礼下葬,追封侯爵爵位。
秦飞眠手揉着小马耳朵,不甚在意:“不求这些。父亲不大中用,弟弟年纪还小,不去谁去?”
小马是古董,难道它主人是个很出名历史人物吗?
可惜尤星越高中过会考之后,沉浸在数理化世界里,除非是如雷贯耳历史人物,否则他还真难以时想起来。
惭愧。
尤星越惭愧不到分钟,身后传来阵脚步声,急促凌乱,少女无奈抱着自己转个身。
叫住少女是个美妇人,云鬓花颜,身着绣金撒花华衣,她眼泪汪汪地拉住少女:“不许去马场!”
尤星越神智被困在小红马本体里,而小红马被少女抱在怀里。
少女路从正屋出去,外头是艳阳天,她出院子,手背在身后,路过下人全都停下脚步,欠身:“大小姐。”
少女摆摆手,快步往二门去。
尤星越被她单手拦住前蹄,生无可恋地看着摇晃地砖。
他不知道这是什时候,不过小马是丝绸里填着棉花,四蹄上是苏绣,主人家必然非富即贵。
美妇人又气又难过:“满京城哪家贵女像你这样?你还想不想成亲?”
因为在外打仗,秦飞眠本来就不好说亲事,美妇人已经放弃找个门当户对贵公子,打算寻个寒门子弟。
偏偏秦飞眠在军营里还不收敛,每次会比时候都不留情,硬是把几个青年才俊全揍个遍,搞得秦飞眠在京城里“威名远播”,谁家都怕。
秦飞眠很诚实:“不太想吧,觉得满京城男人也不太想成亲。”
美妇人大发雷霆:“不行!你今年必须成婚!”
少女好脾气道:“只是去跑马。”
美妇人柳眉倒竖:“哪家贵女像你样说出门就出门?你哪里是去马场,分明是要去郊外城防大营!”
少女尴尬地清下嗓子:“去……转转。”
尤星越:带着小红布马去军营?行吧,就很酷很有个性。
美妇人快要哭出来:“你去干什?是,你打场大胜仗,那又怎样?你是能加官进爵还是封侯拜相?”
不,应该是又富又贵。
走到半,少女身后传来妇人着急声音:
“飞眠!不许去!”
少女叹口气,停下脚步。
尤星越伸着四蹄,竖起耳朵偷听:飞眠这个名字听起来好耳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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