拘魂使道:“事发突然,时找不到当值总使。”
行吧。
拘魂总使问道:“你们有什事?”
拘魂使脸上露出怒容:“回大人,是阳间凡人阻碍阴差执行公务,还与阴差动手!言辞之间冒犯阴司!”
拘魂总使坐直身体,好奇道:“当真?他妨碍拘魂?”
阴司
阴差拎着断截哭丧棒,找到拘魂使。
阴差添油加醋将事情番描述,拿出哭丧棒给拘魂使看。
拘魂使勃然大怒,立刻带着阴差前往拘魂总使大殿。
“大人。”
尤星越占理,最重要是,两个阴差打不过他,哭丧棒阴沉着脸,收回手:“跟阴差作対,你给等着。”
说完阵阴风刮过,两个阴差原地消失。
尤星越这才慢慢坐下,他低头看看季歌。
季歌闭着眼睛,陷入昏睡。
他被尤星越从濒死状态拉回来,不可能立刻就活蹦乱跳,会虚弱很久。
抽断哭丧棒是尤星越鲜血凝成线。
哭丧棒阴差:“……”
身为鬼魂,阴差也忍不住用见鬼表情看向尤星越。
有没有搞错?这可是阴司发下来哭丧棒,是正经法器,怎会被个凡人打断?!
尤星越眼神发冷。
拘魂使道:“是这样。颖江地界上有株六百年修为白牡丹妖,寿命将尽,城隍念他功德深厚,点他入阴间当差,谁想那凡人竟然救回牡丹花妖,这岂不是与阴司抢人?阴差与他理论
拘魂使扣响殿门,恭敬地在殿门外行礼。
拘魂总使正往嘴里倒零食,听到殿外声音,忙不迭把零食塞进桌子里,清清嗓子:“进来。”
拘魂使和阴差低着头走进来,拘魂使道:“总使,小人有要事禀告。”
拘魂总使挠挠脸,视线情不自禁地飘向桌子里零食袋子,他还没吃完呢。
“今日换班,怎不去找当值总使?”
尤星越弯腰揽起季歌,白牡丹生得单薄清瘦,并不重,尤星越将季歌抱到赏花亭子里,自己随便找个地方坐下。
尤星越累得走不动,疲惫地抱住膝盖,脸埋进怀里,模糊道:“不留客,歇会儿。如果阴差来,记得叫……”
不留客着急:“可是会着凉呀。”
然而尤星越听不见,他闭上眼睛时候就忍不住睡着。
……
季歌耗尽他体内可以自由活动线,但尤星越这多年来,体内与血肉交融线才是大多数,别说两个普通阴差,就是拘魂总使亲自来,尤星越也不怕。
拘魂总使下设拘魂使,拘魂使下又设阴差,所以前来索要季歌魂魄,不过是两个垫底阴间公务员。
半个天师也是天师,没有看家底牌,怎敢称半个天师呢?
“季歌是救下来,今天就是阎罗王在这儿,也得跟掰扯清楚。难道因为你们是阴司部下,就能枉顾道理吗?还是说,周转阴阳阴司,反而是世上最没有道理伦常地方?”
不留客也很不高兴,抿着唇,紧紧护在季歌身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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