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息素顺着翻搅唇舌淌进口腔感觉令人沉迷,甚至不需要情欲带动,单纯触碰也能延续亲密。
贺隅垂眼,任身上omega予取予求,周暮时吻他时候闭着眼睛,睫毛轻颤,眉宇间欲色和冷淡交织,却又郑
大概是太累。
“那是不想睡?”贺隅咬下他耳垂,“做点别?”
嘴上恭顺地询问着,腰上手却已经伸下去。
周暮时没有睡前胡闹想法,他闭着眼,正欲制止对方动作,后颈上腺体猝不及防传来阵麻痒。
他不受控制地轻颤下,在失去反抗能力瞬间,被人搂着腰把抱到身上。
周暮时睡姿很规整,端端正正地仰躺着,几十年来都没有变过,但今夜却没能顺利入睡。
他这几天睡眠都不太好,于是习以为常地睁着眼睛,垂在身侧手却不经意被碰下。
他微微缩,那温度却没有撤开,而是笼上来。
贺隅带着薄茧手掌覆上他手背,指腹缓缓上移,从凸起骨节上寸寸滑过,带着微妙痒意,包裹住周暮时整只手。
食指上戒指被轻轻转下。
下身上外套,扔到贺隅手里,转身走向自己卧室。
刚打开门,身后却站个人,他侧过头:“还不回去?”
肩上暖意袭来,贺隅拿外套重新裹住他,道:“冬天到,晚上会冷。”
周暮时奇怪地看他眼:“家里有恒温系统。”
室内明明四季如春,这人在说什瞎话。
“你干什?”周暮时略带恼怒地开口。
贺隅揽着他薄瘦腰,吻吻后颈腺体,低沉嗓音像是无形蛊惑:“您希望干什,就干什。”
周暮时抬头,对方眼睛在黑暗里深邃难辨,只有下颌骨棱角分外清晰。
被捏在对方手里掌心出汗,有些湿滑,他抽出手来,按上Alpha张合嘴唇。
周暮时仅有单薄接吻经验,全是在贺隅身上实践得来,但他向善于学习,知道要怎样捏住下巴,什时候换气,甚至探进舌头时候已经不会再碰到牙齿。
像是旋开什开关样,下刻,他拉着周暮时轻轻使力,把身旁omega拽过去。
周暮时额头撞进贺隅颈窝,鼻尖蹭在对方衣襟上,身周信息素骤然厚重起来。
他只手被攥着,只手抵住Alpha胸口,感受到胸腔微微震动,对方声音在耳畔响起:“您睡不着吗?”
周暮时摇摇头。
很奇怪,明明贺隅束缚并不牢固,他被圈在对方领地里,却不想动弹。
“是吗?”贺隅语气里惊讶表现像真样,“书房里好像坏?”
周暮时冷冷哂,推开门径直进房间。
他往里走两步,又微微侧头:“进来。”
贺隅站在门口,嘴唇勾起:“听您吩咐。”
两人自发情期以后第次躺在同张床上,熄灯屋里很安静,能听见枕畔另个人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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