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做从前,受或许有耐心和凑上来人客套几句,但路上发生意外让他只想尽早完成任务回到安全地带,因此他不假辞色地避开人流,拉着Alpha径直去内厅。
家族内部长辈都在这里,助理把贺礼送上,受礼貌地说两句祝福语,老家主是丈夫爷爷,年纪大有些智力衰退,没几句话就累得昏昏沉沉,被人扶去休息。
旁站着叔伯上前来问候,自从丈夫父母去世后,家族里目前话事人是他伯父,尽管受对此人没什好感,但还是勉强匀出耐心应付几句。
Alpha今天从下车话就不多,比
受仔细辨别会对方深蓝眼瞳里神色,无辜和诧异不像是伪装出来,他深吸口气,发觉自己身体暂时没有异样,冷静下来,道:“回来之后,你去做个全身体检。”
“至于现在——”
他伸手拉开车上冷藏柜,从里面拿出支蓝色针剂,抛到Alpha手里:“自己打,会吗?”
这是支ao通用短效抑制剂,应付晚上应该够。
Alpha沉默而顺从卷起袖子,冷银金属针尖扎进手臂血管,把药剂慢慢推进去。
随着强效抑制剂和隔离工具问世,信息素掩盖和阻断已经不是件难事,甚至成ao群体为自保护和维持秩序常态。
换言之,信息素已经很难再干扰Alpha和Omega正常生活。
不仅如此,信息素更是从外露表征转变成个人隐私,除非是亲密关系或意外情况,否则在般场合向异性释放信息素,往往意味着极强性暗示行为。
受自从读书起就是学校里天之骄子,因为优越外貌和家世,不止次接收到过其他Alpha发出信息素讯号,他对这种情形并不陌生,更远远没有到惊慌失措地步。
真正让他变色原因是,最近是他固定发情期,为最大程度保险,他不仅注射抑制剂,还注射阻断剂。
空气里Alpha信息素越来越淡,渐渐消失。
受面色不变,绷紧脊背却悄然松弛下来。
车重新启动,朝晚宴方向继续驶去。
到目地,受从车上下来时,已经迅速调整好脸上表情,换上公式化微笑,和Alpha并肩走进宴会大厅。
他和丈夫结合在四年前是两个家族大事,这些年随着他在政界地位水涨船高,俨然已经成这个利益集团里中心人物之,进人群就受到众星拱月注目。
阻断剂,顾名思义就是可以将切信息素交流彻底隔断药剂,按理来说他应该什也闻不到才对。
可现在Alpha信息素正在拨动他嗅觉神经,尽管很淡,但是足够清晰。
司机把车停靠在路边,Alpha坐在旁,不明所以地看向他。
受仰头紧紧地盯着他,目光冰冷:“你没带隔离设备?”
Alpha皱起眉,拉起袖子给他看腕上隔离环:“戴,怎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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