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从开始不该招惹他,让他惹身腥,从未有过自责起来。
在这个世界上,唯对不起人,只有柏垣。
让他对好成为个笑话。
再也忍不住崩溃地冲下床抱住柏垣腿,犹如抓住最后根浮木,大哭着,求他,“柏垣,你说不会不要。”
他冷冷地看着痛哭流涕,眼里闪过丝挣扎,最终还是把推开,嗤笑道,“不算数。”
柏垣却怒目圆瞪,把将手机砸,翻过身体,狠狠插进去,痛得眼前发黑,开始断断续续地哭,他怒骂道,“你怎这不要脸,哭什,不是你说可以吗,满足你,你哭什!”
呜咽地开始叫起来,随着柏垣动作颠簸,灵魂都像是要被撞出来。
“柏垣,柏垣”胡乱地喊他名字,声声泣血。
他卡住下巴让仰起脖子,哼道,“叫做什,不应该叫哥吗,被操时候,你在想谁?”
摇着头不肯回答,他冷笑声,想转过头吻他,他却不让,直接把脑袋按进被褥里,看不到他脸。
是他把救出来,却从开始就在利用他,真心道,“说过,你想对做什,都可以。”
他表情变得很难看,连着说两声好,就把压倒在床上,开始脱衣服。
点儿反抗都没有,甚至还主动去缠他腰,他却把扯下来,恶狠狠地看着。
柏垣扯开衣服,露出恶劣笑,找出手机,“既然什都可以,录像可以吗?”
他是真气疯想要羞辱。
四个大字,如遭雷劈。
怔然地坐在地上,没有再去挽留柏垣,直到他离开,才痛苦地蜷缩起来。
无人要。
外婆早已离而去,温司从来都不属于,而柏垣,短暂地喜欢后,又毫无留恋地离开世界。
终是找不到活下去意义。
“宋槐,不会再对你好。”
他射进来时候,听见他这说,时间连哭都忘记,趴在床上沉沉地喘息。
没有人会再对好。
像是死尸般瘫在床上,听见柏垣细细簌簌穿衣声音,这场性爱,自始至终,都没能看见柏垣脸。
他那骄傲人,得知把他当成另外个人对待,这样恼怒,也是理所当然。
应得,温顺地去舔他喉结,含糊道,“可以。”
明明已经答应他,他却更生气,三两下把剥干净,攥着头发让跪着给他口交,手机摄像头记录*荡幕,在他胯下吞吞吐吐,柏垣拽着让露出脸,举着手机拍摄,他脸上是野火燃烧过后荒芜,“把视频发给谢惟可以吗?”
原来他这恨,要撕开伤疤让痛。
柏垣对好时候真让觉得是被珍视人,可他发起狠来,竟也会如此残忍。
眨眨眼,泪水滑落,“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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