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斐手放在背上,轻轻摩挲着,他当真聪颖,总是能猜所想,“王生秦?”
抬眼看他,语气里恨意浓烈得不像是声音,“想杀他。”
贺斐沉沉看很久,他指头抚摸过唇,探入温热口腔,笑笑,如玉脸蛋顿时绽放出万千繁华,“小槐好心机,想借手除去讨厌人。”
他语道破目,顿时像被甩巴掌般,如同跳梁小丑难看至极,抱着他臂正想松开,他却反手搂住,在唇上亲昵地啄啄,笑得放肆,“不过既然小槐开口求,当然要满足。”
眼里溢出欣喜,主动攀住他脖子索吻。
这场性事让发起高烧,在半梦半醒间,时而看到温司脸,时而又与柏垣脸交叠,他们两个好似成为个人。
知道不该对温司存有这样龌龊心思,可人若是能控制自己心,就不能称之为人。
烧退后,整整三日没有开口说句话,也没有踏出房间步,并非谢惟和贺斐限制行动,实则他们对自己安排跟着人很有信心,认为绝翻不出他们手掌。
这次是自己不想出门。
当察觉到谢惟和贺斐对强烈且病态占有欲后,忽而想赌把,也许能借他们手除去恨之入骨人。
要扳倒王生秦,绝非易事,他手里养那多青春靓丽少男少女,安插在不同人身边,如果走正常途径,难保他进去不会把所有人全盘抖出,因此只能走偏门。
谢惟得知贺斐答应这件事,沉默很久,他坐到身边,冷峻五官紧绷着,半边脸隐在光影中,忽然想起们初见,那年才十七岁,谢惟笑着讽刺,当时仍不知与他竟有这深羁绊。
他精神状态直时好时坏,也常年在服药,有回见到他似是头痛欲裂,忍不住拿脑袋去撞墙,分明是有些疯狂行为,他却不知道痛似,撞十来下都面不改色,漠然看着他发疯,他把圈进怀里,闻见他身上带着浓酒苦涩味。
他喃喃着,像被逼到悬崖边人,“不要结婚,为什定要结婚”
谢惟所有病态都源于他家庭对他压制,早说过他是被限制在方盒里
在贺斐尝试喂喝粥,第三次把碗打碎时,他再能掩饰自己脾性,此时也不由得面色森然地盯着,“你要不想吃,直接给你打营养针。”
无所谓地扭过头,他被态度激怒,几次咬牙,漂亮脸蛋上浮现出怒火灼烧后荒蛮,他握住纤细手腕,气恼道,“你到底想要干什?”
知道机会来,默然看着他,喉咙干涩,说话很沙哑,“小斐,你还会喜欢吗?”
他愣瞬,握着手忽然松开,眉头紧皱,没有回答话。
慢慢靠近他,把自己脸贴在他胸口,听见他有力心跳,伸手紧紧环住他劲瘦腰身,低语,“恨个人,你能不能帮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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