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惟把东西塞进
嘴里，贺
斐又硬起来，他每动下，就吞得更深。
前后都吃
东西
感觉很难受，闭着眼，把自己当成没有感情机器，本应该不哭，是自己选择沉沦，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濡湿整张脸。
谢惟太爱眼泪，把东西撞进喉管，逼迫深喉，就哭得更厉害。
们三个像是罔顾人伦牲畜，扭曲着身躯在大床上交缠，热汗沾湿，被褥凌乱，空气里尽是灼热气息，死过般喘息，睁着眼流泪。
谢惟和贺斐仍粘腻地抱着，想，们三个死后是要轮回到畜生道
不知廉耻婊子，为活命雌伏他人身下荡妇。
早已经回忆不起多年前，十七岁是什
样，还敢于命运抗争，敢反抗谢惟，如今二十，竟是越活越回去，原来摧毁个人，只要把他同化成怪物即可。
跟谢惟，与贺斐，都是被欲望支配低等动物，在肉欲里共沉沦。
看开以后，日子忽然变成前所未有轻松，每日周而复始地生活，行尸走肉去上课，晚上陪谢惟或者贺斐做爱，有时候谢惟会站在暗处看贺斐弄，这时候贺斐会很兴奋，像是要把弄死似，将抵在任何可以支撑地方贯穿。
终是有回，他在床上像骑马似驱使面对谢惟方向。
瞪着，有点打怵，不知道是不是该把戏演下去。
但当日是谢惟亲手把送给贺斐，如今局面也是他手造成，与何干？
真是受够他反复无常，固执着与他对视，谢惟把还插在穴里手指抽出来，他深深吸口气，仔仔细细地清洗身躯，不再说话。
谢惟那天晚上没有碰，而是死死地把锁在怀里，动弹不得，盯着昏暗天花板，脑子嗡嗡嗡地响，谢惟也没有睡，转下眼睛，说，“小斐想玩儿3P。”
像是在说别人事情，声音没有丝丝羞耻与不甘。
穴里吃着他阴茎，他掐着脸被谢惟看，谢惟脸色沉如水。
张开嘴，吐出舌尖，仰着脖子高潮，贺斐没有拔出去，沙哑着声音道，“哥，让他给你舔吧。”
谢惟沉沉看着们，半晌，终是起身，来到和贺斐面前。
他抬手扇巴掌，不是很疼，但极具羞辱意味，像是无声控诉*荡，贺斐假惺惺地挡下，“哥，别打他。”
虚伪、可笑。
他抱着手越收越紧，被他勒得喘不过气。
没有听见他说话，扭过头在黑暗中看他，他瞬间擒住唇，很凶悍地亲，像是要把吃进肚子里，他声音有点扭曲，“为什变成这样？”
翻身坐在他身上，趴在他身上跟他接吻，气喘吁吁地回，“你不就想变成这样吗？”
谢惟掐住脖子，狠狠地咬唇，咬出点血腥味。
闭眼把带着铁锈味唾液吃进嘴里，不知道有没有笑，“谢惟，是你把变成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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