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学着他喊贺斐小斐,果然触怒谢惟,他捏着脸颊,直接把阴茎往嘴里塞,骂,“荡妇。”
即使喉管生疼,但心里终于平衡些。
猜想,谢惟或许还是喜欢吧,好在,不能做主自己身体,却能坚守自己灵魂,永远也不可能喜欢他——
小槐不会斯德哥尔摩。
谢惟手摸下去,分开腿,想要往里挤,连忙哭着说,“疼,还疼”
“娇气,”谢惟把手抽出来,但他向来不会委屈自己,将拉扯跪好,把胯部对准脸,呼吸微沉,“刚才在客厅不是想吃吗,现在吃。”
迎着灯光看他,谢惟眉目冷森,像是随时会扑杀。
脑袋有点昏,总觉得谢惟心情不好,即使他没有发作,但还是察觉。
顾不得那多,在对贺斐承认错那刻,就决定抛却自。
流泪,谢惟看见泪水,哼声,“你自找。”
他们总是这样,要把所有过错推给,早已习惯,可仍觉得悲哀。
谢惟看哭得实在厉害,嫌弃地胡乱抹脸,明明已经听出他话里不快,但他还是说,“要不是你总惹生气,就不会让小斐加入。”
连忙拿脸去贴他掌心,“以后只有你,好吗?”
谢惟听话,半晌沉吟道,“答应别人事情,从来没有收回。”
眼睛看着谢惟,缓慢地脱谢惟裤子,他骇人性器裹在内裤里,鼓鼓囊囊,舔上去,心里羞耻感和愤然把吞没,却仍像个不要脸男妓伸出舌头将他内裤点点舔湿,谢惟很快硬,把胀大阴茎扶出来,忍着不适舔上去。
顺着柱身慢慢舔着,胃里翻江倒海,尽管面上表现得再沉迷,只有知晓,内心有多排斥,可再也不敢让谢惟瞧出不愿,张嘴含住顶端,拿着舌头在小孔上打转,尝到微腥甜味道,皱着眉又往里吞点。
谢惟呼吸愈重,他忽然想到什,低斥道,“你也这样给温司舔吗?”
他总是通过扭曲跟温司关系来羞辱,吐出来点,眼里泪往外渗,大着胆子问,“你很介意吗?”
谢惟五官凝,又紧接着说,“你有什好介意,这几天,给小斐舔很多次。”
绝望闭眼,谢惟可以把当玩物般分享出去,自然不会在乎感受,很显然在他看来,他面子比重要得多,为什还在心存侥幸?
谢惟又说,“小斐很喜欢你。”
没有回答他话,甚至想戳破他们兄弟之间诡异,才不是,贺斐恨死,若他跟谢惟没有血缘关系,怕是恨不得代替吧,哭个不停,心想他们连共享个情人这种事都能做出来,兄弟乱伦又算得什?
“你在想什?”谢惟舔颤个不停眼睛。
不敢把发现贺斐喜欢谢惟事情说出来,生怕贺斐对打击报复,于是沉默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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