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从余惊里缓过神来,不太能回应贺斐话,他啧声,不满地轻轻踩下性器,“听懂没有?”
慢悠悠转下眼睛,爬起来抱住他小腿,抽噎着,“懂。”
原来这个世界上真有比死还可怕事情。
可不能死,要撑到温司回国那天,跟他约定好,定不会
太深,太深
放过吧,贺斐,认输,求求你,放过。
不要再直播,求你,求你!
贺斐——
眼前黑布骤然被抽去,贺斐拿着摄像头对着脸,下意识闭眼,却阻止不泪水倾涌,他捏着下巴,左右晃晃,语气阴恻恻,“怪不得哥被你迷得团团转,你这骚样,谁看都想上来玩玩,小婊子。”
以如此对待,发出凄厉叫声,手腕深深陷入软皮套里,因为挣扎,阴茎往里插入,感觉到肠壁紧紧吸着硕大阴茎,仿佛有生命般,要往身体里钻。
贺斐怕咬舌,找东西塞到嘴里,现在连叫都叫不出来,只有口涎从唇角滴滴答答往下落,濒临崩溃,像是在绝境里将死却不能死之人,呜咽着,嚎叫着,恨不得他给个痛快。
“两万人,大家都在夸小槐漂亮呢。”
贺斐带着笑意声音时不时响起,如同鞭子般拍打神经。
绝对不能屈服,颤抖着腿,即使痉挛也不愿意站稳去吃那阴茎,渐渐,感觉双腿已经麻木,四肢抖个不停,看不见,就更能感受到贺斐动作。
他如今说什,都认,实在怕他。
贺斐在眼里看到求饶,说,“今晚哥回来,你知道怎做?”
忙不迭点头。
他突然把手机转过来,怕看到不堪入目言论,想要闭眼,却发现手机是黑屏,他压根就没有在直播,他在骗,哭得喘不上气,后怕把侵蚀。
贺斐将放下来,让躺平,然后拿脚轻轻踩乳粒,慢悠悠说,“这次是假,但如果小槐敢惹跟哥不快,就会是真。”
他在玩乳头,把乳粒掐得又痛又肿,他边玩着,边道,“大家问小槐能不能流奶。”
这样羞辱性言论让又猛烈地动作起来,开始无声地哭,想求贺斐关掉直播,哪怕要做他和谢惟狗,可惜嘴里被塞东西,连说话都不能。
双腿痉挛得生疼,渐渐站不住,贺斐也不满坚持这样久,绕到身后去,知道他把摄像头对准吞着阴茎穴,羞耻、愤怒、绝望如重又重浪朝拍打来,努力想把东西挤出去,贺斐笑起来,“小槐你也太贪吃,有人说要出钱肏你,问你晚多少钱。”
从喉咙发出兽死般哀嚎。
终是抵不住双腿疲软,浑身热汗地点点往下沉,贺斐声音低下去,手搭在腰上,猛然往下压,尖叫声被堵住,黑布全被热泪濡湿,那粗长阴茎下子进到最深处,把顶得干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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