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司说没有错,没有错。
“好吧,”贺斐脱校服,慢慢地缠住脖子,“既然小槐觉得自己没有错话,就不给你机会。”
说着,他把翻个身,阴茎抽出去,又后入插进来,两条腿跪在床上,颤个不停,缠在脖子上校服渐渐绞紧,贺斐把校服抓在手里,像骑马般抓着缰绳骑着,他每抓紧分,就有窒息快感,想说话,说不出来,口涎滴滴答答流个不停。
好像是真要被操坏。
贺斐在即将窒息得翻白眼时候,终于松开校服,抓住自己已经被勒出红痕脖子,濒死般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,口水和眼泪糊脸。
吐着信子蛇,“别人都不会这样,你有想过原因吗?”
抽泣着,咬着牙,“不是错”
“是你错,”贺斐扯着头发,埋在体内性器开始动起来,发出肉体碰撞声音,“那天你坐在窗台上,就是故意勾引吧,故意让看见你身上痕迹,也好让爬你床,你怎这骚啊?”
被他颠倒黑白本事气得浑身颤抖,他抱着腰,寸寸往上摸,“只要你肯承认是你错,就带你出去好不好?”
性器猛然顶下,整个人都软下来。
“哥就是对你太好,”贺斐趴在身上,他重量压得呼吸又苦难起来,射回,他继续掰开腿,就着精液做润滑又插进去,语气开玩笑样,“听说以前哥不让别人碰你,但现在不样,你都被温司玩烂,多个人玩跟多几个人玩,都是烂货,那个俱乐部也可以进去,不如把你丢在那里,看看你晚上能吃多少男人精液好不好?”
想起被张起触碰恐惧,想起包厢里糜烂画面,想起像失去意识情欲傀儡般扭着屁股塞兵乓球少年,会变得跟他们样吗?
“其实人最可怕不是死,而是想死死不,到时候把你麻醉,丢过去,每天给你注射营养剂,也能活个几年,你再不愿意,也只能张开腿被男人玩,们来数数,天十个男人,不到个月小槐就会被玩坏吧。”
胃里翻滚,忍不住,呕出点酸
谢惟只会做抬刀刽子手,但贺斐是奖惩得当主宰者。
他亲密地揉着脸,像是撒娇,“小槐也很想出去看看吧,你都在屋子里待好几个月,很无聊,很烦闷吧,只要你承认错,就放你出去。”
他抛出条件那诱人,怔怔地看着他。
贺斐在喉结上摩挲,勾起阵阵颤栗,他有张很漂亮脸,漂亮得能让人忽略他骨子里恶劣,随时坠入他甜蜜笑里,贺斐把放倒在床上,下下地撞进来,肠肉被他捣得软烂,穴口处更是红肿不堪,他看着失神,又对进行糖衣攻击,“小槐不想继续上学吗,还有外婆,你外婆骨灰还等你祭拜呢。”
捂住眼睛,无声地哭,企图屏蔽他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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