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弄,到底受不这双重夹击,身躯渐渐放松些。
谢惟见软化,分开双腿,又紧张起来,他掰开腿压在胸口处,就更是慌张得连呼吸都乱,须臾,就察觉到有轻柔吻落在大腿内侧伤口上,像是野兽给同类疗伤,湿软舌头从腿跟往上舔弄,舔得红肿伤痕都是水光,低头看,谢惟眼睛往上瞟,与对视,带着蛊惑人心般魅。
有点腿软,在与谢惟无数次性爱中,谢惟从来都只顾自己,未曾这般对待,不想服软,可他这样挑弄,甚至于亲吻半硬阴茎,无法假装全然不在意。
他没有给口交,只是轻轻吻着柱身,只是这样,阴茎就颤巍巍地挺起来,他抓着性器套弄,三两下就让交代,然后把精液涂在穴口处当作润滑。
尚在高潮余韵中,他覆上来,把性器顶在腿心,点点往里钻,每钻寸,呼吸就乱分,直到他完全插进去,才发出声低吟,谢惟摆动起来,绵密地亲吻身体,“发情小狗。”
浑身热得可怕,谢惟动作渐渐大起来,他握着脚踝,把腿架在他肩膀上,性器插入抽出都发出咕噜咕噜水声,感觉自己脸上热热,谢惟来舔泪,终于丢温柔假面,发狠地撞,下下插到最深处,干涩穴口被撞得软烂,五脏六腑都想要移位,薄薄肚子被顶出个弧度。
会被男人操死在床上吗?
在这样荒诞念头里,听见谢惟说,“带你出国好不好?”
他全然不给拒绝机会,急急地堵住嘴。
痛苦全被他吃进肚子里,好似这样,就能抚平伤,就能假装是甘愿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