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惟把穴口堵个严严实实,滑腻腻感觉,很怪异,他脸上显露出些病态来,“宋槐,给生个孩子,好让回家交差。”
几乎就要破口大骂他神经病,谢惟不管极尽羞怒表情,抱着去主卧,手脚缠着,呼吸下下打在后颈,引起阵阵酥麻,筋疲力尽,实在没精力再去应付他,眼皮直打架,在极端疲倦中沉沉睡去。
接下来日子,谢惟显然因为性取向事情跟家里闹得很僵硬,他几乎不笑,回家大部分时间就是拖着做爱消散怒火,有时候烦躁起来,他会去三楼健身房,呆就是下午,用汗水来抵消无处发泄情绪,也时
在家修养三天,脸上痕迹看着才没那吓人,这几天里,谢惟只要见到脸,无例外是阴沉表情,不禁有些打怵。
张起事情摆平,听谢惟打电话语气非常不耐烦,应该是家里打来电话,估摸着是痛斥他废张起右手,又模糊地听到出国之类字眼,但并不是很在意。
谢惟打电话会避着,但有次,他却当着面接听父亲电话。
他跟父亲关系,听他冷漠语气,大抵不太好,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,生怕他拿泄愤,恨不得变成聋子,过会儿,谢惟忽然很轻蔑地笑,转过眼来看,“是跟男在厮混,”他拿手晃晃下巴,“你要起吗?”
因谢惟惊世骇俗话瞪大眼,电话那头极为愤怒地骂句不知廉耻,然后挂断,谢惟笑立刻就沉下去,把手机随手丢,将压在床上,摸还没有完全好脸颊,他语气难得有丝茫然,问,“你也觉得喜欢男人不好吗?”
无法给他答案,没有人教应该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,也不被允许喜欢任何人,因此抿着唇不说话。
谢惟很快就恢复常态,他是不会跟说他内心想法,来他自尊心太强,不会轻易袒露自己弱点,二来大概也觉得跟个玩物谈心是很可笑事情,所以他什都没有再说,干脆地伸手开始脱衣服,他动作很急,把腿架到他肩膀上,扶着性器慢慢插进后穴里,再发出声喟叹,与接吻,闭着眼承受他,bao风骤雨般地抽插,渐渐有些受不住,就拿手推他。
这回,忍着没有再哭,怕眼泪又成为他羞辱借口。
谢惟似是发现变化,笑自不量力,更加用力发狠地往体内钻,被他玩得浑身汗淋淋,乳头大腿内侧都没有块好肉,在疼痛中有难以言喻快感,谢惟玩将近年,早该知道怎样拿捏,实在受不,哆嗦着双腿,终于被逼出眼泪,啜泣着求他,”谢惟,太深”
他这才露出些满意来,喘息着内射,液体湿漉漉地从体内流出来感觉并不好受,谢惟不知道从拿来变出条手帕,塞到泥泞穴口,把所有精液都堵在里面,攀着他手,求他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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