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惟睡得很沉,呼吸时不时打在颈窝里,背对着他,看不见他神情,不知道他睡着时候,看起来是不是也那冷漠?
再过约莫半小时,谢惟转醒,他从床上爬起来,看着窗帘泄进来点天光,神情竟有丝异常,当然不敢问他为什,他摸脸,露出个有点神经质笑容,说,“宋槐,原来你才是安眠药。”
不明所以,谢惟整个人都趴到身上,直接把扑到,以为他大早就要跟做爱,支支吾吾说,“得,得上学。”
谢惟不管不顾,像无尾熊般手脚并用缠着,把毛茸茸脑袋埋进颈窝里,很是安逸模样,“不准去,陪睡觉。”
“谢惟,”
描绘他唇形,点点吮他饱满唇瓣。
谢惟很热衷接吻,又大着胆子把舌头探进他嘴里,果然,他呼吸微重,搂住腰,掠夺般啃咬唇,边亲还要边羞辱,“勾引男人婊子。”
迷迷糊糊地点头,他说是什就是什。
现在谢惟在眼里,就相当于跟外婆联系中介,自然是听话得不得。
谢惟把按在桌子上肏弄,让抬起条腿踩在桌边,从后门进入,插得又深又重,浑身紧绷,他大力掌掴臀肉,把臀打得又肿又麻,在这样痛感里,忍不住流下泪来,却还是像个娼妓般抬着屁股去迎合他性器。
“再敢废话,这辈子都别想见你外婆。”
果然不应该把软肋给太多人看,现在谢惟也知道怎样做才能最为拿捏,心里骤生出股无力感,只能任命地被谢惟当作抱枕般,与他起躺在床上。
睡不着,于是胡思乱想起来,想着想着,忽然发现昨晚外婆不像小时候样喊小槐,而是叫槐槐,但也只当与外婆太久没有联络,她改个称呼而已,想到外婆,心里所有怯懦都被驱赶,只要活着,就总有团聚那天。
谢惟搂着睡着,这回,从角度,可以看见他小半张脸,原来他连睡着时也是皱着眉头,盯
做三回,在桌子上,在地毯上,在床上,全是们两个黏糊糊体液,谢惟从背后搂,性器半硬地插在体内没有拔出来,他气息喷洒在耳边,“你外婆肾有问题?”
疲乏不堪,强打精神回答他,嗯声。
他沉默着,等很久还是听不见他声音,眼皮直在打架,恍惚间好像听见谢惟骂,“笨蛋。”
他向来都是用很难听词汇辱骂,这样带点亲昵性质还是头回,竖着耳朵听会,暗笑自己是幻听,沉沉地闭上眼。
这晚,谢惟破天荒跟睡张床,他从前都是做完就把丢在房间里,更别说搂着睡觉,所以当第二天蒙蒙亮,醒来发现横贯在自己胸口双臂时还有点懵,更可怕是,谢惟性器竟然在体内插夜,动,那东西像是蛇,又要往身体里钻,吓得不敢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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