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纵有万般不情愿,瞧见床上躺着男子、瞧见那名叫桑非晚男子,也都情愿……
百里渡月照旧用腰带缠住桑非晚眼睛,然后遵循着前面几天规律,该做什做什。他已然从这种事中得到乐趣,故而开始熟稔大胆起来,只是依旧不愿解对方禁言术——
桑非晚定会笑话他。
百里渡月如此想到。
可等过今夜,对方身上蛊毒便会尽数清除干净,总不能禁言对方辈子。回头该怎解释,还需好好想想才对。
他水平说高不高,说低不低,但画风却有别于此方世界,倒也别具格。在圆月初升时候,终于画完。
桑非晚搁下笔,吹吹未干墨,觉得还是挺像。他将那幅画寻处位置挂起来晾干,正准备找个东西遮挡下,然而还没来得及动作,只听外间忽然传来阵轻微脚步声,身形不由得微微顿——
是百里渡月?
桑非晚下就辨别出对方脚步声,他思索番,最后吹灭灯烛,原样躺回床上装睡,并将早已解开锁链虚虚套在手腕上,将切都伪装到极致。
俗话说捉贼捉赃,他就算要找百里渡月算账,也得把人捉个正着不是。
,又慢慢退回去——
不,不能出去,
起码现在不能。
万让百里渡月以为他想逃跑就不好。
桑非晚只看百里渡月这久也不曾主动替他解开锁链,便知对方心中定还有顾虑不安。自己此时如果贸贸然走出大殿,引起误会岂不是大大不妙?
百里渡月
桑非晚思及此处,在黑暗中淡淡挑眉,然后单手枕在脑后,意味不明地闭上双眼。
殿内并未掌灯,百里渡月走进来时候,里面漆黑片,不过他也不需照亮。隔着帐幔,隐隐可见桑非晚仍躺在床榻里面睡觉,百里渡月悄无声息解开衣衫,然后轻车熟路地上床。
他到底是云境帝君,哪怕在此之前,也是堂堂北域之主,从未想过有朝日会雌伏于旁人身下,面上难免挂不住。
可司无咎说,若想把桑非晚体内蛊毒引到自己身上,他必须得是被迫承受那方。
哪怕时至今日,百里渡月依旧还是能想起当初司无咎说出这句话时,声音中暗藏戏谑笑意,只觉得万分恼怒。
桑非晚抬头看眼外间渐暗天色,心想百里渡月等会儿必然会过来,自己就在这里等他,寻机会问明白原因就是,出不出去也不打紧。
#他向谨慎,很少作死#
桑非晚到底被关许久,难免筋骨酸软。他出不去这个地方,便在里面四处晃晃,又在书房翻几本书看。目光瞥,不期然瞧见桌角画谱,忽然想起千江月那副被烧毁画。
斯人已逝,连最后留念也没。百里渡月当初烧画时候心中芥蒂未消,如今想起也不知道会不会后悔。
桑非晚反正闲来无事,抽张画纸出来,以笔蘸墨,努力回忆着千江月容貌,然后在纸上开始细细临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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