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渡月不知想起什,忽然开口道:“后日你与同前往中州,共赴帝君寿宴。”
桑非晚闻言悄然睁开双目,自然无不应允。他偏头亲百里渡月下,这才拥着人入睡。
亲刚才那顿,桑非晚心中歪火似乎也发出来,这夜睡得极是安稳。然而当他翌日清早醒来时,却见百里渡月正坐在书房里,面前摆着个极其眼熟紫金木匣,心中不由得咯噔瞬。
那匣子里装着百里渡月母亲画像,多年封存于高处,不许旁人触碰,必然在意万分。上次烧毁之后,桑非晚只能将画像“残尸碎片”装进去蒙混过关,希望百里渡月别打开也别发现,然而事实证明纸永远是包不住火。
百里渡月显然已经发现真相。他盯着匣子里烧毁过半画,又惊又怒,脸色难看至极:“这是谁做!”
桑非晚忽然安静下来。他觉得“小心翼翼”这四个字不该出现在百里渡月身上,就像柄剑不该失锋芒。心中猜到是自己反应吓到对方,莫名思绪万千。
桑非晚注视着百里渡月,百里渡月也注视着桑非晚。
阵冗长静默过后,桑非晚终于有所动作。
他从床上坐起身,然后将百里渡月慢慢抱到自己怀里,骨节分明指尖轻轻梳理着对方绸缎般银发,忽然冷不丁出声:“百里渡月……”
他直呼百里渡月全名,而百里渡月竟也没生气,往桑非晚怀中靠靠,静待下文。
无措。
桑非晚……这是怎……
百里渡月被亲得有些疼,他本来想开口询问,但唇舌被封缄,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只有桑非晚,个人发疯。
百里渡月努力思索原因,最后只能得出对方睡前没亲够,所以想现在补回来结论。他犹豫瞬,最后在黑暗中主动圈住桑非晚脖颈,然后缓缓闭眼,笨拙回应着对方过于刺痛吻。
仆役们跪在地上,抖若筛糠。
桑非晚坐在床上,安静如鸡。
桑非晚声音很轻,这次只说两个字:“渡月……”
他声音极是好听,带着几分缱绻缠绵到极致温柔,尾音淡淡消散在空气中,令人心悸难平。
百里渡月听见他唤自己名字,无意识捂住自己心口,皱皱眉,觉得速度有些过快。他面对面坐在桑非晚怀中,将脸枕在对方肩头,犹豫出声问道:“你……”
他顿顿:“你刚才为何要扯衣服?”
桑非晚不语,他淡淡闭眼,搂住百里渡月柔韧腰身,意有所指道:“下次城主就知道……早些睡吧,时辰不早。”
而桑非晚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什,身形顿。他慢半拍抬眼,却见百里渡月正目光茫然无措地看着自己。
桑非晚扯他衣服,他也不生气。
桑非晚将他唇瓣咬破,他也不生气。
好似无论桑非晚做什,他都不会反抗。
眼见桑非晚忽然停住动作,百里渡月莫名有些不安,小心翼翼问道:“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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