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非晚才不求他,对方既然出手烧画,那就说明压根没打算复原,求也是白求。他俯身把画捡起来,然后用帕子擦拭干净上面水痕,眼见已经被烧得七零八落,最后只能凑合卷两下放进匣子里,用那把黑锁重新锁住。
百里渡月勾唇嗤笑声:“你这叫掩耳盗铃,自欺欺人。”
桑非晚心想看不见就行,他把匣子递给百里渡月:“放上去。”
百里渡月不虞挑眉:“你这是在命令本城主?”
桑非晚闻言看向他,笑笑:“能者多劳,城主难道不知?”
桑非晚见状瞳孔微缩,本能将那幅画丢到地上,随即反应过来就想灭火,然而还没来得及动手,就被百里渡月把攥住手臂:“你做什?”
桑非晚把手抽出来:“自然是灭火!”
百里渡月见状不禁笑得前仰后合,身形个劲地颤。他气力瘫软地侧躺在桌子上,眼见火势愈烈,眼中便愈发充满兴味:“那画是本城主,都没急,你急个什?”
桑非晚心想他当然急,这个恶人格烧完画拍拍屁股就走,等会儿另外个人格万回来可怎办,再说哪儿有人把自己亲娘烧!
桑非晚环顾四周圈,最后发现桌上有半杯茶水,直接端起来照着燃烧画卷泼过去。只听阵刺啦声响,火焰终于渐渐灭,不过画卷早已损毁,只剩下焦黑片。
,好似有说不出万千愁绪。
画卷底端有落款,却非落笔者姓名,似是画中女子姓名:千江月。
桑非晚敏锐发现什,他看看百里渡月,又低头看看这画上女子,最后确定出声:“是你母亲?”
百里渡月笑意味不明,眸中好似笼层薄雾,令人看不真切:“怎,不像?”
桑非晚道:“与你颇为相似。”
语罢俯身轻啄
桑非晚傻在当场。
百里渡月见状不禁笑更开心,险些从桌子上跌下来,在旁说风凉话:“啧,看来你这火灭似乎不大及时。”
桑非晚太阳穴已经开始突突疼,他下意识看向百里渡月:“你有办法复原吗?”
百里渡月姿态慵懒:“有,你求啊。”
“……”
百里渡月:“你就不想问问她在哪儿?”
桑非晚只听说数十年前,天道失衡,极阴之地崩裂泄灵,无数妖兵修为,bao涨,灵智得启,开始大肆进犯云境。帝君率领众多天衍境高手迎战,在不归墟血战数月,最后终于击退妖兵,却也损伤惨重。
而北域上任城主百里清都就是因为不归墟役丹元受损,身死道消,就此陨落。至于城主夫人,却是杳无音信,从未听说过只言片语。
桑非晚本能察觉此事背后必定有隐情,对百里渡月来说大抵不是什愉快回忆。思索瞬,还是摇摇头:“不想知道。”
他语罢将画收好,正准备放进匣子里,然而百里渡月不知抽什风,指尖忽然捏诀做法,那画卷便凭空燃起道刺目火焰,开始飞速燃烧,灼热烫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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