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渡月:“……”
桑非晚用修长指尖缓缓捧起百里渡月脸,容颜毫无瑕疵,目光深邃多情,语气温柔,似情人呢喃:“可非晚真真,很想待在城主身边……”
百里渡月:“……”
百里渡月莫名感觉有些奇怪,耳朵发痒,甚至有些僵硬。他指尖微动,还没来得及做些什,桑非晚忽然又松开手,转身背对着他,似乎被刚才那句话伤透心:“也罢,城主要杀就杀吧,反正非晚贱命条,死不足惜。”
百里渡月:“……”
桑非晚闻言似乎有些吃惊,颇为讶异地看百里渡月眼,仿佛受什打击般,踉跄后退两步,目光满是不可置信:“原来……原来城主从前竟是直想杀非晚?”
百里渡月恶人格从来没见过桑非晚这副绿茶模样,见状不由得微微顿:“……”
好奇怪,桑非晚为什忽然变得这矫揉造作?
桑非晚戏瘾上来压也压不住。他面色苍白地看向百里渡月,眉头微微蹙起,声音低沉道:“可非晚只是想待在城主身边罢,难道这也有错吗……”
百里渡月:“……”
非晚,本城主将你做成傀儡如何,留你丝神魂。这样不仅能脱离人间凡胎肉体、生老病死,也能日日夜夜陪伴在本城主身边。”
桑非晚就知道这个恶人格没有什正常念头,天天想把自己做成傀儡,将人抵在书桌边,出声反问道:“非晚就算不变成傀儡,也能陪伴在城主身边,又为何定要做成傀儡?”
百里渡月直接坐上桌沿,双手懒懒撑在身后。有下没下轻晃着双腿,绯色衣袍下摆悄无声息坠在半空,绮丽旖旎:“你不懂,傀儡老实听话,没有活人那多乱七八糟心思。”
桑非晚笑笑:“傀儡便如同顽石草木,死气沉沉,自然不会有乱七八糟心思。”
百里渡月闻言眼眸暗沉瞬,忽然缓缓倾身靠近桑非晚。他袖袍里指尖动动,似乎想攥住对方咽喉,但不知为什又改主意,转而落在他肩膀上,气息冰凉地吐出句话:“可凡人有生老病死,有寿元之限。”
嘶,忽然觉得好烦躁怎办。
百里渡月勉强耐
总感觉自己好像做什天怒人怨事,但好像并没有?毕竟他还没来得及杀桑非晚呢。
桑非晚:“是非晚做错什吗,城主才要杀?”
百里渡月:“……”
好像也没有做错什。
桑非晚:“城主为何就不能给非晚个机会,留在城主身边,哪怕只是远远看着也好……”
桑非晚说:“那也不愿意做石头。”
百里渡月闻言本该生气,但不知为何,忽然笑出声。他笑得身形俱软,险些从桌子上滑下来,最后被桑非晚接入怀中。
抱得满满当当。
这种感觉比空落虚无感觉要好上太多。
“你真有意思,”百里渡月趴在桑非晚肩头,双手缓缓圈住他脖颈,语气认真低声笑道,“桑非晚,本城主现在忽然不想杀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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