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非晚低笑出声:“真正蚀骨滋味还未到呢。”
百里渡月闻言正欲询问什,唇上就悄无声息覆上片温热湿软触感,伴随着舌尖灵活探入时异物感,陌生到大脑产生片刻空白,不由得睁大眼睛。
桑非晚也是第次亲人,但他天生无师自通,那种微末生疏感完全可以忽略不计。他轻吻着百里渡月唇瓣,然后逐渐深入,使出百般花样。
只是亲吻。
只是亲吻。
桑非晚轻吻下百里渡月细腻耳垂,语意模糊道:“他就是你,你就是他,自然都样好。”
“巧舌如簧,”百里渡月看起来并不满意这个答案,眸光冷冷地注视着他,“本城主若定要你选个呢?”
桑非晚不喜欢这种受制于人姿势,直接带着百里渡月游到池中间,牢牢圈紧他腰身,字句都如柄裹蜜糖毒剑,蚀骨温柔:“那自然是你。”
桑非晚忽然吻住百里渡月耳垂,牙齿轻咬,舔吻逗弄,痒意直入骨髓。百里渡月没料到他会有如此动作,身躯软险些滑入池中,最后又被桑非晚牢牢锁住腰身,抵在池水边。
百里渡月心想这次明明没有龙台兰,自己怎还是这难受,皱眉难耐道:“好奇怪……”
似乎透露些什。
百里渡月闻言面色阴晴不定:“……你认出们。”
是肯定句,不是疑问句。
桑非晚:“城主性情大变,前后判若两人,若是再发现不,岂不显得非晚愚笨?”
百里渡月闻言无声勾唇,不怒反笑。他用指尖轻轻逗弄着桑非晚喉结,似在感慨什,低叹出声:“真是个聪明人……不过知道太多可不是什好事,你若被他发现,只怕小命难保。”
仅此而已。
百里渡月却被亲得眼神涣散,气喘吁吁,俨然已经忘
他圈紧桑非晚脖颈,不知想起什,咬住下唇骂道:“混账,你是不是又弄什阴毒下流花草来。”
桑非晚笑而不语,他用指尖摩挲着百里渡月殷红唇,意味不明问道:“舒服吗?”
百里渡月耳尖红得快要滴出血来,却不见半点扭捏,他扣住桑非晚后脑,偏头露出自己耳垂,想再找找刚才感觉:“你再亲下。”
桑非晚依言又亲下。百里渡月闷哼声,只觉得耳垂又痒又难受,他无师自通,有样学样轻舔下桑非晚耳垂,讥笑道:“原来这就是你说人间情爱滋味,不过如此。”
倘若忽略他发软身躯,这句话倒颇有可信度。
那个善人格忌讳别人发现此事,恶人格却不甚在意,甚至在不着痕迹挑拨离间。
桑非晚却道:“他不会杀。”
百里渡月意味不明挑眉:“哦?看来你倒颇有把握。也是,你若拿捏不他心思,他又怎会妄动情根。”
他语罢忽然将身转,在片四溅水花中把桑非晚反压在池水边,似笑非笑勾唇道:“那你说说,是他好些,还是好些?”
这是个死亡命题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