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渡月开始勉强能忍住,到最后实在痒得受不,低低笑出声。他抬手勾住桑非晚脖颈,指尖在他喉结处轻轻挠动,唇边出现抹肆意弧度,笑得甚是开怀:“桑非晚,你果真有趣,本城主忽然舍不得剥下你人皮……”
他语罢忽然靠近桑非晚耳畔,偏头在他耳垂上用力咬下,殷红舌尖舔舐着上面腥甜血液,压低声音兴奋询问道:“将你做成傀儡如何,这样本城主既不用担心你逃跑,你也能日日夜夜与本城主相见。”
他大抵觉得这个主意极好,不等桑非晚回答,唇间便溢出阵低沉病态笑声,仿佛颇为自得。与此同时扼住桑非晚脖颈手却毫不留情用力收紧,带着与面上笑意截然不同杀机。
然而桑非晚脸上却并没有出现百里渡月预想中窒息与痛苦,反而平静得不可思议。他双手撑在百里渡月身侧,指尖旁边便是株白色花,外形与雪沁花相似,区别在于绿色茎叶上却有条白痕。
“城主可曾见过龙台花?”
桑非晚忽然反客为主,攥住百里渡月手腕。紧接着长臂圈,直接将对方拉入怀中,缓缓收紧力道,瞬间贴得密不透风。他生就张绝色之容,在月色下清冷皎洁,眼眸却深邃含情,比妖更为惑人:“城主不缺富贵名利,不缺权势美人,但可曾尝过鱼水之欢,人间情爱?那才是世间最令人神魂颠倒东西……”
百里渡月不懂。无论是之前那个人格,还是现在这个人格,都不懂。他原本笑得放肆张狂,闻言终于渐渐止住笑意,不以为然问道:“那种脏污之事,有何令人神魂颠倒?”
桑非晚笑笑:“城主想知道吗?”
他们二人不知何时倒在花圃之中,引起阵轻响,视线内天旋地转。四周白若羽纱雪沁花瓣夹杂着幽香,如雪般簌簌落下,晚风吹,四处飞散。
桑非晚以掌心垫在百里渡月脑后,替他避开花圃中碎石与枝叶。肩上落下零星几瓣白花,悄然无声飘落,眉眼深邃而又带着欺骗性十足深情,缓缓俯身,低声细语:“脏污之事,反倒令人上瘾沦陷……”
“龙性本*,腾云飞过高台,缠柱而欢,遂生此花。月夜盛开,幽香袭人,嗅之情动,神仙难抵。”
他在原著之中,曾无数次描写过百里渡月这具身体美感,自然知晓对方敏感之处在哪儿。温热唇悄无声息靠近百里渡月白皙耳垂,犹豫瞬,最后落下个看似熟练、实则暗藏生疏吻。
“……”
桑非晚生平第次亲人,心中难免感觉怪异。
当这枚温热吻悄然落在耳畔时,百里渡月身形也微不可察颤瞬。股陌生痒意顿时席卷而来,抽空所有力气,浑身发软。他瞳孔微缩,不明白自己会为什会有这种奇怪感觉,神情难耐地动动身躯。
桑非晚却好似没看见他动作,骨节分明指尖落在百里渡月腰间,隔着衣衫轻轻逗弄,痒意更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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